當蕭江快要到達三十步距離時,密密麻麻的箭雨從袁紹軍中爆發而出,可蕭江視若無睹般一手執韁一手提戟,仿若無人之境般一衝而入,大戟一翻一掃,前方就是一片無人區。

“殺啊。”

隨著後方隊伍突擊,冀州軍駭然發現這一千鐵騎一個個身手敏捷,接近他們的箭矢盡數被他們打掉,而坐下的戰馬身上那絲甲卻輕鬆卸掉箭矢毫髮無損。

一千鐵騎此時如十萬大軍一般劃如冀州軍陣,而蕭江則如針尖一樣快速撕破冀州軍隊伍,刀槍揮舞,血崩肉裂,如砍瓜切菜般的殺戮開始,比起當年幷州鐵騎,這一千鐵衛更如同絞肉機一般,隨著蕭江插過隊伍掉轉身又再一次殺入。

殺聲如雷,袁紹東躲西藏一陣發現整個冀州軍已然亂成一團,原本包圍而來的另外一部冀州軍被混亂隊伍再次攪亂,唯一整齊的就是蕭江鐵衛殺出來的一道道血路。

一千對三萬,卻形成了一種絕對碾壓,就如一把燒紅的刀切過蛛網一樣,崩潰,就在一瞬間。

如此局面不是三萬人包圍一千,而是一千人在三萬冀州軍中橫衝直闖,鐵騎掃過,只有人頭飛舞。

“投降不殺,放下武器原地跪著,否則殺無赦。”

蕭江的吼聲震動天地,已經被蕭江鐵騎震撼到的冀州士卒們看著周圍血腥畫面不禁一個個迅速扔掉手中武器跪在地上。

不到十息時間,方圓三里地上跪上了兩萬多人,無論文武無論將軍還是士兵,想要不死與迅猛鐵騎之下,那就只能投降。

戰場一下變得寂靜,蕭江甩了甩手中大戟上的血水掃視戰場,他大聲喝道:

“可有發現袁紹?”

不遠處尖嘴猴腮的郭圖趴在地上東張西望後喊道:

“啟稟王爺,袁本初已經逃了。”

蕭江冷冷一笑摸出一根火藥管,綁在箭矢上點燃對著天空射去,只聽嗚地一聲,火藥燃燒形成的紅煙直入半空,沒等箭矢掉頭落向地面,數里外又是一支火藥箭衝入雲霄,一支接著一支箭向遠方而去,蕭江大聲說道:

“所有冀州將士文武聽了,本王原本只是路過冀州,這袁本初野心昭然,居然敢半路攔截本王,今本王一以驃騎大將軍之責昭告天下,袁紹背天理枉皇命,奪冀州牧位,謀害朝廷重臣,今日我以大將軍之身份討伐冀州袁紹,降者不殺,各部軍官立刻整備隨我入坯城,待我部各指揮人員到達接受訓練,一月後殺入鄴城誅殺袁紹一族。”

蕭江的殺氣一出,所有人聽得都渾身寒毛豎立,沒有人懷疑蕭江只是說說,那雁門關外幾十萬骷髏頭修築的高塔可說明一切。

附近十五里外一座小城之中,蕭江直接讓這裡的縣令讓出衙門,他坐在條案後,不一會冀州軍中的一群文武到來,一進門這群人立刻跪下,蕭江掃視一眼說道:

“諸位自我介紹一下,官職姓名有何能耐,切勿隱瞞,也別想隱瞞。”

一白麵短鬚男子抱拳說道:

“蕭王爺,我乃是冀州別駕田豐田元皓,以治政為職,此次袁本初攔截王爺,下官無法阻攔,只能幫他出謀劃策,若是王爺要殺,還望留我田家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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