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給陳羽和蕭先生打電話,陳羽還是離開簫氏好一些,至於你,你想做啥做啥,老爹是管不了你了。”

完陳良定已經結束通話電話,陳夭夭眼淚噗噗地滴落著,她一隻手還在抱著蕭江的腿,她不是擔心父母對她產生什麼想法,而是她知道自己以前的一切想法都錯了。

眼前的男人本就高高在上,是陳家在巴結對方,而不是對方對陳家有所需求,她卻以為自己有著與眾不同的思想,現在老爹直接要陳羽離開簫氏,也就是老爹認為陳羽繼續留下會影響到簫氏未來發展,也會影響陳家的安穩。

陳羽在簫氏算是一手把持著權利,但是這個權利不是陳家給的而是蕭江給的,擁有著權利卻不懂得誰才是主人,那麼這種人是絕不能長期留下成為禍患。

在陳良定的心中,他不只是擔心這一點,蕭江的手段多強他從簫氏的快速發展看到了些許端倪,那不是陳羽的本事,而是蕭江的推動。

兩年半,陳羽作為陳家長子居然沒去拜會過一次蕭江,換著任何一個上位者也會排斥這樣的手下,要是某陳羽出了問題,那就會牽扯到整個陳家。

陳良定商業管理上或許遠不如陳夭夭,甚至比陳羽都差一些,但是他懂社會懂規矩懂得人情世故,這些恰好是年輕人沒有的。

在他離開之前他可是多次交代,要求陳羽有大事必須讓蕭江點頭,哪怕是完全正確的,只要是蕭江不同意都得執行,並且有空就去拜見蕭江,以表明陳家饒態度。

至於陳夭夭,他雖然告知她要追隨蕭江,他也相信陳夭夭應該明白自己苦心。

可結果,他最為放心的一雙兒女,女兒驕傲自大,兒子也不遑多讓,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有把蕭江當回事,或許這就是年輕饒叛逆,目空一切只能毀滅自己。

過了沒一會,蕭江通訊器響起,看了看陳良定的名字,蕭江嘆息一聲還是接通道:

“老陳,有事麼?”

陳良定其實還是一個不錯的人,雖然離開魔都兩年多,他每年春節還是會發個訊息拜年,只不過他不知道自己兒女在這些年一直自行其是,否則他早就回家教訓他們了。

作為強者,蕭江從沒有習慣敲打誰,因為陳家在他眼裡連被敲打的資格都沒有,有用留,沒用丟,那就是一個工具而已。

當初是陳良定求著把陳家依附蕭江的,陳家做不好依附者的事情,那麼蕭江自然不會管那麼多。

“蕭先生,我剛接到我那蠢貨閨女電話,這才知道陳羽那傢伙居然不尊先生,所以我打算讓他辭去簫氏總裁職務回家反省自身,還望先生允許。”

話簡單而誠懇,但是語氣裡那種恨鐵不成鋼的苦澀很濃郁,跪在蕭江身前的陳夭夭更是感受得到父親那種深深的失望,而這一切,她負有一多半責任。

蕭江平靜地道:

“好吧,明我讓童玲和曦晨去接手簫氏,陳羽其實很有管理賦,若是自己創辦個企業,成為國內百強還是沒問題的,至於陳家還是簫氏股東,你安心去旅遊就是,你就不用擔心了,對寥你旅遊回來我們可以聚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