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季曉曼到達法律部時,裡面只有一個清潔阿姨正在拖地,她拖到門口時,看到我和季曉曼正站在門口,抬頭問了一句:“你們找誰?”

我比季曉曼反應快。(無彈窗廣告)開口說:“我們找劉軍。”

拖地的阿姨說:“劉軍去廁所了,你們在裡面等吧。”系央史血。

我和季曉曼和清潔阿姨說了一聲謝謝,便進了辦公室內,發現破舊的辦公桌上堆了很多檔案。連坐的地方是,裡面很擁擠,被一堆廢棄的電子產品給佔據了一大半,說實話,這一點也不像一個法務部。

我和季曉曼正對著這辦公室有些不知道該做哪裡時,門外忽然傳來一句:“阿姨,您又幫我拖地了呀?”

那正在洗拖把的阿姨對廁所出來的人說:“劉軍,你辦公室有人找。”

聽到這句話。我和季曉曼同一時間轉身去看,門口正面帶微笑看到我們這邊的人正是劉驁,他穿著與以前的他很大區別,以前的他無論去哪裡都是一身精緻的西裝,可如今,短短時日不見,他身上那件西裝皺巴巴地,連領導都沒系,襯衫領口上滿是黃黃的印子。

當他看到我時,嘴角的笑容一頓。他轉身便往外跑,那阿姨完全沒明白過怎麼回事,整個人便被衝出去的劉驁給撞倒在地,我和季曉曼兩人同一時間從辦公室內衝了出來,在劉驁身後快速追著。[棉花糖]

他直接跑去了樓道口,雖然他是男人,可畢竟他也五十多歲了,跑起來還不如我們這些女人。劉驁一直跑到一樓的出口,發現全部被雜物給堵了,他回頭時,我和季曉曼已經氣喘吁吁到達了他身後。

在季曉曼魯莽的見準時機要上去揪住被堵住路的劉驁時,我一把拽住了她,喘著氣對劉驁說:“劉叔叔,我今天來並不是找你麻煩,我只是想問您一點事情。”

劉驁自知沒有地方可逃了,他也平靜了下來,說:“宴宴,我們沒什麼好談的。”

我說:“我們都冷靜下來行嗎?問清楚事情了我們就走。”

劉驁說:“你們回去吧,只要是關於遺產問題,我是一個字都不會說的。”

季曉曼見我這樣文文弱弱和劉驁說。乾脆將我拉住她手臂的手給開啟,扯開嗓子說:“虧周律師還這麼相信你,宴宴,別和他說了,直接報警,警察來了一切都好說,遺囑他拿給了誰,拿去幹嘛了,只要警察來了,他不說也得說。(好看的”

季曉曼正要拿出手機報警時,之前在樓上拖地的阿姨忽然焦急萬分衝了下來,在我們身後對劉驁說他妻子病重,要他趕緊去一趟醫院。

劉驁當時聽了這句話,當時就顧及不了我們了,也沒想著逃,直接朝我和季曉曼衝了過來,將我們推開後,便消失在二樓樓梯口的轉角處。正當我和季曉曼還有回不過神來時,拖地的阿姨忽然嘆了一口氣說:“劉律師是個可憐的人,妻子在前幾個月查處癌症晚期,一邊照顧妻子,又一邊在公司內上班賺醫藥費,還要支撐兩個孩子讀書,真不知道是造了什麼孽。”她看了我和季曉曼一眼後,又開口說:“劉律師這個人我們瞭解,他是個好人,只是逼得沒辦法,你們這些追債的人就可憐可憐他吧。”

那阿姨說完便從我們面前離開,留下我和季曉曼面面相覷,之後到達晚上後,我們也不急於找劉驁,他老婆病重在醫院住著一時半會也跑不了,我只是不明白,以前混得數一數二的大律師,為什麼一夕一朝之間變得如此落魄了。

我沒想明白這其中的緣故,也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改名換姓,還有遺囑都去哪裡了,暫時性便和季曉曼在一條小吃街吃了點晚飯,晚上我們去水果店買了一些水果,便找到劉驁他妻子所在的醫院,到達病房門外時,裡面正傳來劉驁悲慼的哭聲,那哭聲讓我和季曉曼都不知道該不該進去,只是傻不愣登的站在那兒看到劉驁趴在病床上大哭著,而他妻子正昏迷不醒躺在床上不知道是生是死。

醫生站在一旁安慰劉驁說:“劉先生,我們已經盡力了,您妻子估計挺不過這半個月,再治療下去也只是費錢,還是把人帶回好好照顧安排後世才是正事。”

劉驁滿臉淚痕的抬起臉看向醫生:“真的沒有救了嗎?”

那醫生嘆了一口氣說:“對不起,至少我們醫院是無能為力了,如果發現得早,在大醫院內治療估計還有點希望,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