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猜測(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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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鏡說:“按照你這個理論,我估計你一輩子都無法適應。”他放下手中我的抄寫本,檢查完我的功課後,他說:“你就是典型的讓人逼一下,才會跨一步。不逼你,就永遠都停在哪裡。”
我撐著臉,對他笑得像是一朵花兒似的,說:“不好嗎?我就喜歡停在原地不動。”
齊鏡皮笑肉不笑說:“其餘的我不管你是否停滯不前,這幾天的抄寫單詞,記單詞,怎麼說都要按時按刻完成。”
我說:“可我這幾天我都熬到很晚才睡呢。你不覺得我好可憐嗎?”
齊鏡無情的說:“我同樣陪著你並沒有睡,我更可憐。”
我想反駁什麼,最終閉了嘴,最後想了想,又說:“那就是嘛,我們幹嘛要相互折磨呢?一起愛雙方不好嗎?”來布東圾。
齊鏡沒有理會我的油腔滑調,而是將一本書開啟,翻到一頁全部都是德文的課本說:“今天夜晚不把這篇理論文翻譯出來,我們誰都別想睡。”
我被他這句話徹底打敗了,焉不拉幾的趴在書桌上看向他。心裡想著,看來我走丟那件事情對他還真是打擊不小,不然他幹嘛這麼迫切的讓我學好德語和英文呢?
而且我記起那天在超市時,他明明一直跟在我生活,怎麼轉瞬間就沒跟上來?不過還好,他找到我後,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自己今後在這座城市生活,確實不能總是靠齊鏡,我也不能老是跟著他,自己也該有屬於自己的那一份事業和朋友圈,這才是一個人正常的狀態。
之後那段時間我自己認認真真對待後,加上齊鏡兢兢業業負責的監督,我的德語水平拉了上去。出門時,可以和對方說一兩句話了,雖然並不是很標準,可我還是非常欣喜,因為語言學好後,才代表你是真正的融入了這座城市。
一個多月過去後,我德語學得差不多後,林安茹打來遠洋電話問我過得怎麼樣,在國外生活過的怎麼樣,我想到每天早上睜開眼是齊鏡,閉上眼是齊鏡的生活,用完晚餐便去瑞士街頭散步的悠閒日子,壓抑住自己心內的衝動。給了林安茹一個比較中肯的回答說:“還好。”
林安茹在電話那段聽了。沒說話,我以為是訊號不好,頓時中斷了,可許久,我聽到電話那端細微的哽咽聲。
我微微皺眉,喚了一句電話那端的林安茹,隔了好久,她嗯了一聲,聲音內帶著異樣,我開口問:“你是不是和齊珉吵架了?”
林安茹在電話內說:“不就是那些什麼事情嗎,只是心裡煩得很,想和你打打電話。”
自從我來瑞士後,便很少和她聯絡了,第一點是因為所處在的地域不同,越洋電話打的約不是太頻繁,第二,是這段時間的新生活確實讓我有些措手不及,我正忙著一點一點吸收消化,自然也沒有空去和我她聯絡,就算聯絡了也只是隨隨便便說上幾句話,可這三言兩語中,也能夠聽出林安茹生活得不好,而這種不好,自然和齊珉脫不了干係。
我勸誡林安茹說:“以前你沒和齊珉結婚時,就應該知道他是怎樣的一個人,那個時候你都不在乎,現在還在乎什麼?你有孩子有錢,管他外面那些破事呢,只有放寬心你才會快樂,別多想了。”
林安茹在電話內說:“我並不是因為這些事情。”
我有點疑惑問:“那還能夠有什麼事?”
林安茹在電話內說:“宴宴,我知道你和林瑾南曾經的關係,可今天我太憋屈了,有些話我不得和你吐吐,你知道嗎?以前我還沒覺得齊珉怎麼樣,可自從我們結婚後,我就感覺了他一個大毛病。”
我說:“什麼毛病?”
林安茹在電話那端氣憤的說:“典型的爛泥扶不上牆,每天就只會拿父母的前吃喝嫖賭,樣樣俱全,你知道嗎?現在他爸現在對林瑾南可是比他這個兒子還要好,不僅手把手教他索利事物,並且直接將林瑾南提升成為了經理,比齊珉這正兒八經的兒子職位還要高,可齊珉呢?除了會抱怨他老子不看重他,每天仍舊泡在人堆裡,該幹嘛幹嘛,按照他這樣的趨勢下去,我看齊家這產業就要交給別人了。”
林安茹說完這些,聲音又激動的加了一句:“你知道我在齊家沒權沒勢的,根本說不上什麼話,那小姑子齊蘭每天還說些冷嘲熱諷的話我來刺激我,我這日子本來就難過,可為了孩子我也沒辦法,只能忍氣吞聲,可齊珉呢?他自己不爭氣,好歹也要給孩子爭口氣是不是?難道就任由那個林瑾南在百年之後,繼承他這份遺產嗎?”
我再次聽到林瑾南的訊息,心裡倒是有些感慨萬千。不過以前齊嚴就挺喜歡林瑾南的,我一直覺得林瑾南潛伏在齊嚴身邊目的不單純,還有他的身份,可這些我都沒有深度去懷疑。
如今聽林安茹說這些話,我也不瞭解狀況,只能開口開解她說:“你就放寬心吧,怎麼說齊珉是齊嚴的親生兒子,怎麼說齊家那份產業都不可能落到林瑾南這個外人身上是不是?而且齊嚴看重林瑾南,估計也是看重他的工作能力,你別亂想了。”
林安茹在電話那端冷笑了一聲說:“周宴宴,你是去了別的地方當然不知道現在的情況,我告訴你,現在齊珉已經被他老子給驅逐公司了,就因為他不滿林瑾南,在他面前耍了不少的小心思和手段,被發現後,齊珉就成了這個下場,這親生兒子估計在他心裡,還沒一個林瑾南重要呢。”
我說:“肯定不會啦,你不要瞎想,林瑾南最多也只是個下屬,可能齊嚴覺得你家齊珉需要磨練這才是真的,你就多督促督促他上進,別整日吃喝玩樂,說到底他也只是個男人,也不可能永遠靠他家老子是不?”
林安茹聲音內滿是苦楚說:“我的話要是管用的話,我也不用來和你說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