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醉酒(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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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每個人都會長大,長成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從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長成一個凡事都只能靠自己的人。(無彈窗廣告)我們都需要長大,因為這個世界上的每個人都是孤單旅行著,來是一個人,離開時自然也是一個人,我們到底能夠依賴誰呢?
能夠依賴的,也只能是自己。
我和齊鏡話說到這裡後,以後的路也非常明確了。把該說的話也全部都說完了,他站在我面前沒有動,是我自己一個人依靠著自己的力量從洗手檯上跳了下來,然後站穩將他從我面前推開,他也沒有再阻擋著我,看著我一個人拄著柺杖離開了洗手間回到了病房。
我留院觀察五天後,再次做了一個全身檢查,在確認身體方面沒有別的疾病,外加身上的傷全部癒合後,開始辦理離院手續。
當然齊鏡也兌現了他的承諾。果真在這裡一直陪我到達出院。在出院那一天時,我病房內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這個人就是魯笙,當時我正坐在病房內收拾我的這幾天留在這裡的東西,而醫生正拿著我的檢查報告和齊鏡講解著,一切都互不打擾時,魯笙突然出現在我病房門口,我是第一個發現的,因為當時我正好收拾完床上的東西轉身看向門口,魯笙便站在那兒對我笑吟吟的模樣。她手上提了一個果籃,在我們對視時,她站在門口問我:“好點了嗎?”
當時魯笙和我說話,我第一反應自然是去看齊鏡,正在和醫生說話的齊鏡。同樣側臉看向門口,他發現是魯笙後,眉頭不輕易間皺緊,對魯笙的突然到來他沒有說話。
魯笙沒有看齊鏡,只是看著我,神色溫柔的說:“怎麼了?還沒好嗎?”
她便快速走上來,將手上的果籃給放下,手在我臉上我身上四處摸著,好像這樣就能夠證明我是健康的一般,對於魯笙這親密無間的動作,我被嚇到了,可又不能動作太明顯,只能往後縮了縮。尷尬笑著說:“已經好了。魯小姐怎麼來了?”
魯笙皺眉說:“我當然是來看你的。”她略帶受傷問:“宴宴,你不當我是你朋友嗎?為什麼受傷了也不告訴我?”
我笑得略微勉強說:“因為沒多大的事情啊,只是一些擦傷和扭傷而已,休養幾天就好了。”
魯笙明顯不信,她反問:“是嗎?”
我說:“當然是。”
魯笙捂著胸口說:“那天齊鏡匆匆忙忙趕來,我還以為你是出大事呢,我本來也是要跟來,可因為工作上的一些事情被拖住了。”
她提到齊鏡,我這才想起齊鏡如今和我的關係,如今他和魯笙的關係,說實在話,既然我們已經離婚了,就算這次我出了天大的事情,該來負責人的也並不是他,而他現在又是魯笙未來的丈夫,卻貿然來看前妻,這對魯笙來說,確實缺一個解釋,我想了想,立馬開口和魯笙說:“魯小姐,這次是個誤會,因為我受傷那天,是我一個不知道情況的美術老師撥錯了電話給齊鏡,所以麻煩他過來了一趟,我希望你不要介意,下一次不再會有這種情況,同樣,我正想著祝你們即將新婚快樂呢,因為這段時間忙,所以沒怎麼注意外面的事情,你們的婚事也是近幾天知道的,沒有第一時間祝福,希望諒解。”
魯笙見我一開口,便是如此客氣的話,她臉上滿不在乎說:“沒關係,你身體要緊,雖然你和齊鏡之間的關係以前確實有些特殊,可現在你們都是朋友,受傷了,他當然有這個義務來看你照顧你啊,我最生氣的是,你居然沒有告訴我。”
我沒想到魯笙絲毫不介意的模樣,這倒讓我有些出乎意料,我正一頭霧水時,齊鏡對醫生說了一句:“情況我大致瞭解了,剩餘的一些事情我會叮囑她。”
那醫生說:“那既然是這樣,我也不就不多說了,齊先生讓周小姐在細節方面多注意一些就好了。”
齊鏡點了點頭看,醫生離開後,齊鏡看向魯笙問:“這邊其實也沒有多少事情,只需要留院觀察幾天,我處理一下這邊的離院手續就可以離開了。”
魯笙挽著我手,對齊鏡說:“我和宴宴是朋友,來看她是應該的。”
齊鏡目光落在我和魯笙相互挽著的手上,沒怎麼說話,而是指著不遠處的一個果籃說:“魯小姐最愛吃的是葡萄,你洗一點出來。”
我當時還以為他是和護士說話,可在房間內四處看了一眼,並沒有看到護士的聲音,這才傻傻問了一句:“你說的是我?”
齊鏡無比肯定說:“對。[棉花糖]”
我在心裡想著,齊鏡對魯笙果然是情根深種啊,以前他對我可沒有對魯笙這麼體貼,果然,不同的人,就不同對待,我在心內冷笑想著。
我心裡雖然是這樣想,可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帶著客氣的微笑說:“好,我這就去洗。”
我從魯笙手腕中收回了手,在魯笙追上來說要幫我一起洗時,齊鏡擋在了她面前,淡笑著說:“我還有事情和你說,沒關係,你坐著讓她洗就好了。”
魯笙被齊鏡攔住了去路,還有些不甘心的看向已經進入廚房內的我,她只能問齊鏡:“什麼事?”
齊鏡指著沙發上說:“我們先坐下來聊,是我們的婚事。”
我在廚房內正好剛拿出一串成熟又顆顆飽滿的葡萄,正好聽到了齊鏡對魯笙說的那一句話,我沒有動作頓了頓了,隨即回過身走到廚房門口,齊鏡和魯笙兩人果然打對坐著,正聊著婚事。
我並不想在此刻聽到他們之間的任何事情,便將廚房的門給關住了,給了他們良好的談話環境。
等我將葡萄洗完出來,齊鏡已經和魯笙聊婚禮當天來的嘉賓了,坐在沙發對面的魯笙看到了廚房端著洗好的葡萄出來的我,忽然問了齊鏡一句:“那宴宴去嗎?”
齊鏡甚至沒有看我,也甚至沒有半分考慮,而是非常果斷又肯定回了一句:“她不會去。”
魯笙卻皺眉說:“她是我們的朋友為什麼不能去?難道就因為你們之間的關係,害怕別人有話柄可拿嗎?”
齊鏡說:“當天來的都是齊魯兩邊的親戚,她確實不適合出息。”
我將手中那一碟洗得乾乾淨淨的葡萄放在魯笙面前說:“你們結婚那天我確實不適合出席,因為我當天可能還有課去不了,但我會在婚禮外祝福你們的。”
魯笙目光落在水靈靈的葡萄上,纖細的之間落在了其中一顆上,她輕輕一捏,便遞到唇邊嚐了一下,對我笑著說:“如果你沒時間去的話,那我也不強迫了,反正婚姻也只是一個儀式,來的是什麼人也就不在乎了。”
我笑了笑,沒說話,而是側過臉看齊鏡,此時的齊鏡卻目光專注的落在魯笙身上,好像除了她以外,眼裡再也裝不下別的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