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你吃醋嗎?(第3/4頁)
章節報錯
林謹南看出了我表情明顯的不自然,他說:“儘管知道你這是謊話,但我還是很開心,如你對我就是太有禮貌了,反而顯得我們很生疏。”林謹南握住我身側的手說:“宴宴,什麼時候你也能夠在我面前任性一下。”
我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轉移話題問了一句:“齊珉好像對你不是很友好啊。”
林謹南說:“可能是因為齊總看重我的原因,所以他對我一直不是很友好。”
我哦了一聲,沒再多問什麼,隨著林謹南下了樓。
可到達樓下時,齊鏡的車正好停下醫院的門前,我和林謹南正好手牽著手要下階級。
司機將車門開啟後,齊鏡從車內出來,他正要朝門口走來時,便正好撞見我和林謹南。
我們不期而遇後,雙方都停下了腳步,我們雙方也沒有要打招呼的意思,林謹南牽著我對齊鏡打了一聲招呼,齊鏡看了我一眼,淡淡嗯了一聲後,便扣著胸口的西裝釦子面無表情朝著醫院大門走去。
齊鏡身後跟著的施秘書還回頭看了我一眼,等她回過神來後,齊鏡已經走遠了很久,施秘書不敢再多有停留,將看我的視線從我身上收了回來,隨著齊鏡走去。
我臉上雖然全程沒有什麼大情緒波瀾起伏,可身體下意識其實是處在緊繃狀態。
林謹南叮囑我站在階級上等他,他變去停車場把車開了過來,我上車後,林謹南並沒有立即發動車子,而是看向車前方說:“現在平靜好了嗎?”
我沒有聽明白林謹南的話,疑惑的看向他,他忽然笑了笑,拉住了我緊握拳頭的手,他說:“如果拳頭在遇見他那一刻稍微放鬆一下,你今天的表現可以給一個滿分。”
我沒想到這點細小的動作他都注意到了,我從他手心中抽出手說:“我只是習慣性。”
林謹南笑了兩聲,沒在拆穿我的偽裝,發動車後,便將車子從醫院門口開走。
自從林謹南那次去見過齊蘭後,她果然沒再鬧了,一直老老實實待在醫院內養著身體,但是偶爾還是能夠從林安茹哪裡聽到她一兩句訊息,聽說,從那以後她再也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性子也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也更加不清楚那半個小時裡面,林謹南和齊蘭說了什麼,導致她情緒發生了這樣劇烈的轉變,而且還對他死心。
絕情的話,他以前對齊蘭說的也不少,再對她說同樣絕情的話,也不見得會有什麼用,可這回的齊蘭是真死心了。
因為有天林安茹打電話來告訴我說,齊蘭出院後,齊寬的妻子給齊蘭介紹相親物件,她也沒有拒絕,老老實實去了。
聽到這訊息,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可同時也鬆了一口氣,死心了好,免得以後齊蘭三天兩頭來我這裡鬧,我可招架不住。
日子還是這樣不鹹不淡的過著,自從那次在醫院內遇見過齊鏡一會後,我也沒再遇見過他,也沒有聽到過他的訊息,他整個人像是消失看一般,徹底沉寂了下來,只有外界時不時猜測他接下來的動作,外界所有人都知道,齊嚴親手將自己的侄子從索利驅逐離開了。
所有人都在等著齊鏡的反擊,等著齊家真正的奪權大戰開始,可……這麼久了,齊鏡的沉寂讓所有準備看好戲的人的希望黯然落空。
反而是齊嚴和齊寬兩兄弟最近鬥得厲害,聽說曾經有一次兩人在會議室大吵了一家,至於是因為什麼事情而吵無人得知,只聽索利傳出來的小道訊息說,兩人是因為齊鏡的投資部掌權問題而吵了起來。
誰都知道齊嚴最先在投資部收買人心,齊寬之後才是與投資部幾個元老級人物給推上來了,而一個公司決策人只能是一個人,齊鏡的辭職,公司有很多決策齊嚴齊寬兩兄弟意見都不統一,投資部勢力分成了兩撥,相互不讓。
就在那邊鬥得風生水起時,沉寂許久的齊鏡忽然再次被人偷拍到出現在魯家的家宴上,誰都知道魯家近幾年來雖然在國內沒什麼生意了,可在國外商圈裡可是非常有發言權的,而且魯笙的父親還有母親十幾年前曾經都是為官的,只是後來退了下來,便安心經營著生意。
背景是一點也比齊家差,很多人又再次猜測,齊鏡是否是想借魯家的勢力重新上位,奪回投資部這快的政權。
正當外界傳得有聲有色時,齊鏡在參加一場大型晚宴時,身邊的女伴正好是流言中的魯笙,兩人被大廳內一堆記者攔住,逼問他們之間的關係。
當時記者們都不抱有希望齊鏡會正面回答,畢竟商人在面對私人感情這方面的事情一般都會精明的和對方打著太極,可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齊鏡當天挽著一身珠光寶氣,光彩照人的魯笙面對所有記者,帶著儒雅的笑意,沉著應對說:“我一直很欣賞獨立自主的女性,恰巧,魯小姐在這方面很符合我,我們相互都很欣賞,是否是大家口中所說的那層關係,我並不能明確告訴大傢什麼,但也很肯定說,已經朝著這方發展了。”
那記者沒想到一向在私生活這方面非常低調的齊鏡,竟然會正面回答這個問題,當時便很多人爭先恐嚇的問魯笙對齊鏡的看法。
魯笙當天夜晚一身黑色長裙,將修長的身材勾勒得曼妙身姿,臉上是精緻的妝容,沒有中國女性的小巧玲瓏,卻有著國外的高挑與性感,她看了齊鏡一眼,臉上同樣帶著甜蜜的微笑說:“齊先生這款型別的有女人會不喜歡嗎?我常年生活在國外,也不清楚國內的情況,最早知道他還是在財經雜誌上看過,而這本雜誌曾經有人分析過,百分之八十的讀者都來自於女性,那時候我就無比好奇能夠讓女性如此關注財經這塊的人,到底是怎樣一個男人。”
魯笙捂著唇嬌笑說:“看來我也沒逃過這一劫。”
記者們見兩人眉目傳情的模樣,氣氛也更加熱鬧,便有人開始提出了刁鑽的問題,有記者問齊鏡:“齊先生,您對於自己的婚姻狀況一直很低調,一年前曾有傳聞說您和鄒家曾經有過婚約,可到後面新娘卻不是鄒小姐,卻換成了一位姓周的小姐,您與前妻是因為什麼而離婚的?聽說是您前妻出軌索利公司的員工對嗎?”
提到這個事情上來,齊鏡臉上的笑雖然還在,可明顯冷了一點下來,他對記者說:“我和前妻的婚姻只是因為性格不合,外界猜測是怎樣我沒太關注,但我想每個人都有分清楚事情的能力,希望大家不要亂猜測。”
記者又追問:“聽說您和您前妻歲數相差很大,請問您和她是怎麼認識的?聽說您對您前妻之前非常保護,至今也沒有人知道她身份,可我聽小道訊息說,您前妻的父親曾經是在索利認知律師對嗎?我還聽說當年您雙方的父母都不同意你們這門婚事,更加有人傳,當初是您前妻親手將鄒小姐擠走,費盡手段才如願以償嫁給了您,這些是否都是真實?”
記者一個一個尖銳的問題問出來,齊鏡雖然仍舊帶著笑,可他後面的工作人員早已經上來攔開了他們,非常不客氣說:“希望大家相互尊重,我們只回答與今天宴會有關的一切事情,謝謝合作。”
場面一片混亂後,齊鏡護著魯笙由著保鏢離開了宴會現場,而電視畫面也轉瞬切換成一張女人的臉,她坐在那兒面帶僵硬的微笑,分析著齊鏡和魯笙兩人之間的發展,將會為雙方的家族帶來什麼樣的變化。
我坐在沙發上好久,直到財經新聞切換成廣告後,我手中拿著遙控器將電視機給關了,望了一眼外面的天氣,才發現要下雨了,我趕緊從沙發上下來,衝到陽臺上將晾乾的衣服快速取了下來。
這場雨下到中午十一點才漸漸停了下來,雨剛停,林謹南便打來電話給我,問我今天是打算做飯還是出去吃,我想了想回了他一句自己做,打算做幾個菜犒勞犒勞自己。
林謹南在電話那端說:“可惜我回家吃不了,我今天夜晚還要應酬,可能要很晚才會回來。”
我說:“沒關係,等你有空了,我給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