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人短暫的聊完後,我起身送齊鏡出門,他站在門外對我說:“那之後再聯絡。($>>>棉、花‘糖’小‘說’”

我說:“我會主動聯絡你。”

他說:“嗯。”

他說完後,便轉身離開了。

我站在門口望著緊閉的電梯門口,有一瞬間都沒反應過來我們剛才到底聊了什麼。直到隔壁的住戶從菜市場提著剛買的新鮮蔬菜回來,好奇的看向傻站在門口的我。

我這才反應過來,順手將門給關上,我站在那兒許久,忽然靠著門一點一點往下滑,他果然……

幾天後。林謹南從外地出差回來,看到我坐在沙發上,他放下手上的行李箱後,在我門口說了一句:“宴宴。”

我聽見後,這才恍恍惚惚從沙發上站起來,嘴角勉強揚起一絲笑轉身看向林謹南問:“你回來了?我已經做好飯菜了,還熱著呢,我現在就去廚房給你端出來。”

我立即轉身朝著廚房走了去,剛將菜從熱鍋內端出來,我便站在那兒直愣愣失神,眼睛也不知道該往什麼地方擺,就在此時,林謹南正靠在門框處看向失神的我問了一句:“宴宴。發生什麼事情了。”

林謹南這句話一出來,我手上那碗帶湯的菜忽然一晃,便摔在地上,我捂著手臂尖叫了出來,林謹南快速衝了過來,將我往地下的碎片一拉,握住我滿是油湯的手,便低頭檢查問:“怎麼這麼不小心?”

我還沒從那疼痛中緩過神來,他便直接拉著我到達水槽的水龍出沖刷著,手臂上麻麻辣辣的感覺漸漸得到撫平,我望著窗外正隨風搖盪的樹葉和林謹南說了一句:“齊鏡要和我離婚了。”

林謹南握住我手的手明顯一緊,他沒有太大的情緒變化,目光仍舊落在我手上的燙傷處說:“所以你才失常。”

我小聲的:“嗯。”了一下。

林謹南將我手上的傷口在冷水下反覆沖刷了二十幾分鍾後,他才拉著我出了廚房,將我按在沙發上後,他正要起身時。看到我臉上的抓傷,他指尖落在我傷口上問:“怎麼來的?”

在他指尖碰觸我面板那一刻,我像是受驚了一般。伸出手將他手從我臉上開啟,我沒控制好力道,將林謹南的手打掉得特別用力,我們兩人都同時一頓。

相互看著對方。我剛想說對不起,林謹南說:“這幾天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還沒回答,他又逼問了我一句,他說:“是齊蘭來了這裡?”

我沒想到他居然一下就猜到了,也沒打算隱瞞,如實說:“對,就在前幾天她來找我了,並且還把齊鏡帶了過來,汙衊我們兩人之間的關係,我們打了一架。”

林謹南問:“所以臉上的傷是被她抓的?”

我說:“我沒吃虧,豆豆幫我忙了。”

林謹南又問:“齊鏡誤會了我們兩個人,所以要和你離婚嗎?”

我說:“我不知道他有沒有誤會,但他確確實實和我提出了離婚。”

林謹南沉默半晌說:”需要我去和他解釋嗎?”

我說:“沒事,不用。”

林謹南聽了這句話後,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拿著藥膏為我塗著手臂上的傷口。

第二天早上門外有人敲門,我正坐在餐桌上和林謹南聊離開的事情,話被打斷後,林謹南最先起身去開門,可他走到門口將門開啟時,齊蘭便正好站在門外面,她臉上畫著精緻的妝容,手上提了很多零食和水果,在看到林謹南開門後,臉上便揚起大大的微笑,舉著手上水果對林謹南討好的說:“謹南,我知道你出差回來了,所以我特地買了一些東西想來你家為你做菜,你吃早飯了沒有?”

面對齊蘭的熱情,林謹南整個人想團堅固的石頭一般,怎麼啃都啃不下去,他毫不留情面說:“我正好有事情找你。[棉花糖更新快,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齊蘭聽他這樣說,立馬微笑說:“真的呀?找我什麼事情啊?”

她開心的問出這句話,林謹南從門口移開,朝著房間內走了進來,齊蘭當即便提著東西跟著走了進來,可看到餐桌旁坐著我後,她臉上的微笑忽然一僵硬,頓時便石化了,

愣了一秒後,她氣沖沖走了上來,將手上的東西用力摔在餐桌上,對我說:“你怎麼還沒走?你到底知不知道羞恥?”

我現在根本沒有力氣去和齊蘭計較什麼,只是坐在那兒低頭該幹嘛該幹嘛,齊蘭見我不理她,她更加憤怒了,剛想開口說什麼時,坐在我對面的林謹南抱著手,靠在椅子上對齊蘭說:“現在不知羞恥的人應該是你。”莊帥雙巴。

齊蘭聽了這句話後,有些不明白什麼意思看向林謹南。

而林謹南平時看似好說話,可今天的他,全身上下寫著很難說話,他對齊蘭說:“第四天前,你不問原有,不請自來,並且在我家裡大吵大鬧,還把別人給抓傷了,我想請問,你是以怎樣的身份來做這些事情的?”

齊蘭聽裡林謹南這樣說,她衝動開口說:“是這個女人對你不懷好意,你難道不知道她已經結婚了嗎?她的丈夫就是我堂哥,謹南,她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我還聽說以前她還勾引了有婦之夫,我這是為了你好。”

林謹南說:“這就是你不知羞恥,自以為是的地方,第一,我並沒有讓你自作主張來為做什麼,第二,你先去醫院檢驗你一下智商再來說這些話,第三,宴宴是我親自帶來這裡的,我和她也認識了很久了,她是什麼樣的女人我比你清楚,第四,你沒有任何資格來評判她是否有資格住在這裡,第五,以後沒有我的允許請不要再來找我,我和你什麼關係都沒有,如果你再死纏爛打,我會報警說你騷擾。”

林謹南說完這些話後,齊蘭整個人都炸了,直接指著我問他:“謹南,這個女人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你知道她在外面的評價有多壞嗎?現在我堂哥都要和她離婚了,你能不能看清楚一點?”

林謹南皺眉說:“還要我把說得多明白?”

齊蘭說:“總之這個女人我不會讓她在這裡的,雖然我沒有任何資格,可她更加沒有資格。(無彈窗廣告)”

她說完,便粗魯的拽住了我受傷的一隻手臂,便將我椅子上拉,我疼的叫了出來,剛想將齊蘭推開,可林謹南直接先我一步,將拽住我手臂的齊蘭往後面一推,不知道是他太用力了,還是沒有控制好力道,齊蘭竟然直接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