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鏡從警察局回來的第三天後,有一位僕人親自找到齊鏡的助理,說有線索要來提供,那位僕人是經常負責後院那邊衛生的,

齊玖死這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棉花糖沒過多久外界到處是雜誌社和媒體報道這件事情,所有猜測四面八方湧來。

齊鏡在外界一直保持良好的形象,第一次有了黑點,自然是引起鬨動,外界都在猜測齊玖的死是齊家遺產爭奪中的犧牲品。就算外界如何假設性猜測。可齊鏡始終都沒有出面來澄清什麼。

因為公眾形象受損,齊鏡也不能出席公眾活動,便暫時辭退了索力投資部的職位,在家安心待著。

而警方那邊也在緩慢的查,至於結果怎麼樣,我們不得而知,齊嚴那邊的律師死咬著是齊鏡殺死了齊玖,齊鏡這邊的律師卻說這是一個陷害的陰謀,希望警察公正嚴明掉查,還齊鏡的一個清白,兩方律師團陷入了拉鋸戰當中。

因為齊鏡暫時性辭退了投資部的職位,齊嚴那邊趁著齊鏡身處風波時,召開股東大會,將投資部的執掌權暫時往自己身上攬。試圖架空齊鏡,進而成功的掌管投資部這塊資金雄厚的肥肉。

在齊嚴掌管的這幾天,投資部那邊經常能夠聽到公司換人的訊息,換的人都是齊鏡的人,而重新換上去的,都是一些齊嚴親自挑選舉薦上去的人。

齊嚴這動靜傳達出來的訊息很明確,他這是打算在齊鏡臭得發黑時,來將投資部佔為己有。

可齊鏡並不著急,在家裡休息這幾天該幹嘛幹嘛,一點也不影響他的心情,每天在花園內修修花草樹木,不是就去逗逗鳥看看書,好心情的時候還會逗逗我,人生提前進入了老年養生模式。

就連齊寬都來過齊鏡這裡好幾趟,問他打算怎麼辦。

當時齊鏡和齊寬正坐在客廳內聊著事情,我坐在齊鏡身旁抱著黃豆豆聽著。

齊鏡聽了齊寬的話。笑著說:“能夠怎麼辦,現在我陷於輿論中,也不好出席公司內的事情,暫時性退下來,等風波平靜後,再出來也是一樣的,正好這麼多年也沒有真正休息過了,趁著這次好好給自己放個假,挺好的。”

齊寬說:“你知道你二伯現在正在幹什麼嗎?”

齊鏡笑著說:“在幹什麼?”

齊寬說:“他二伯自從代替你在投資部的職位後,動作頻繁的和投資部那些經理吃飯,甚至打算自作主張給員工提升百分之三的工資,並且還讓人事部將補貼福利這方面的東西往上面調。他這明顯就是在收買人心,他現在的野心誰都看得出來,你難道就一直任由他這樣下去嗎?”

齊鏡說:“我清楚二伯的心思,可現在我身處輿論,有些力不從心,不如二伯告訴我該怎麼做。”

齊寬沉思說:“你現在身處風波中,確實不好出面來處理這些事情,不過也不能任由他這樣胡鬧啊,他房產那邊的事情就已經夠他忙了,他哪裡還有精力來管投資部這邊的事情,而且你我也知道他個性,拿進去就拿不出來的那種,齊鏡,你難道就不怕他吞下你的投資部嗎?”

齊鏡說:“可二伯告訴我現在該怎麼辦呢?”

齊寬說:“你一向比二伯聰明,怎麼反倒問起二伯該怎麼解決來了?”

齊鏡說:“聰明一世,反倒是糊塗了一時,當初我只是想用齊玖牽制住二伯,沒想到,最後反而被齊玖給牽制住了自己,人死在我家裡,一天找不到兇手,我一天也脫不了干係,現在就算對外宣稱齊玖的死與我無關,也不見得有人信,這短時間內我是不能動了,所以只能眼睜睜看著二伯在投資部一步一步瓦解我的勢力,估計等風波一過,回去後投資部已經不再是投資部,早已經是另一番天地了。”

齊寬問:“那你需要大伯為你做什麼?”

齊鏡說:“我需要您和二伯合理一起掌管投資部,這樣的話,只要大伯介入,二伯就不敢獨吞,能夠平衡局面的話,這樣的問題就能夠得到解決。”

齊寬思索了好一陣,他說:“這並不是不可以……而是你知道大伯在你那邊沒有人脈,你二伯早就捷足先登,估計我去了,也起不到什麼實際作用。”

齊鏡語氣內滿是自信說:“這您大可放心,雖然說二伯正在一點一點瓦解我的人,可我這邊也並不是一點人也沒有,只要您願意幫我,我會介紹幾個投資部重要人物和您認識。”

齊寬略帶懷疑問:“你就這麼信任我?”

齊鏡說:“到達現在這地步,總好比被二伯一個人獨吞的好吧?”齊鏡微微一笑說:“而且我相信大伯和二伯應該還是有分別的。”

齊寬笑著說:“哦?我們兩人有什麼分別?”

齊鏡給齊寬倒了一杯茶說:“二伯只懂得獨吞,可大伯卻不一樣,大伯很明白合作的重要性,您說是不是?”

齊寬聽到齊鏡帶著深意的話,大笑三聲說:“這麼多年來,你看得總比我透徹,也比你大伯透徹,那我們就合作愉快了。最新章節全文閱讀”

齊鏡拿著手上的茶杯輕輕碰了一下齊寬的茶杯笑著說:“合作愉快。”

兩人玄玄乎乎說完這些話,齊寬起身離開了別墅,齊鏡坐在沙發上望著茶杯內那一波碧水,頗有意思的笑了笑,助理在一旁說:“齊總,您真確定要介紹投資部的人給您大伯認識嗎?”莊助共劃。

齊鏡抬臉問:“嗯,有什麼不可以嗎?”

助理說:“他願意和您合作,並不代表沒有野心。”

齊鏡說:“沒關係,他野心越大,這件事情就越好玩。”

助聽不懂齊鏡話裡賣的什麼藥,可自然也沒有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