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不要捆綁我(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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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嚴在一旁看著我和齊鏡,便笑著說:“看到你們夫妻兩這麼恩愛我也就放心了,起初我還擔心你們年齡的差距會合不來呢?”
齊鏡笑著說:“前幾天她才找我吵完架,今天才哄好,哪裡有二伯和二伯母感情這樣好。”
邱萍在一旁聽了笑著看了我一眼,對齊鏡說:“小年輕不就這樣嗎?現在我和你二伯是連吵架的心都沒了,哪裡像你們這樣有活力啊。”
他們正說著話,林謹南至始至終只是站在齊嚴身後,也沒有抬臉看誰,便安靜的站在那兒,彷彿沒有這個人存在一般。
倒是齊嚴像是想起什麼似得,開口對身後的林謹南喚了一句:“謹南。”
林謹南抬起臉來看向他,齊嚴對他說:“你也在我身邊當了這麼久的助理了,以後要多和齊總學學,在生意這方面,我和我大哥都比不上他。”
齊鏡望著林謹南,嘴角帶著淺笑對齊嚴說:“二伯,這話可不能亂說,在生意上的事情,我記得很久以前我還是師承大伯二伯。”
齊鏡的二伯也終於開口說:“還別說,當初齊鏡才六七歲時就跟在他吉安身邊談生意,我們這兩個伯伯可不敢亂搶功勞,如果不是你父親對你目染耳濡,哪裡能夠有你今天這樣的成就。”
齊鏡謙虛笑著說:“二位伯伯高誇了。”
齊鏡見我臉上帶了一絲隱約的不耐煩,便對齊嚴和齊寬說:“那二伯大伯,我去招呼客人了。”
兩人都點點頭,齊鏡帶著我從他們離開後,齊鏡挨在我耳邊故作親暱,可說出的話,卻如冰凌一樣冷,他說:“以齊太太的身份見林謹南是不是很不舒服?”
我說:“你有病。”
齊鏡意味深長笑了兩聲。
之後那幾天,齊映象是抽風一般,反覆帶我出息各種大型活動還有晚宴,每天都是各種應酬寒暄,對於這種事情都煩死了,可齊鏡竟然還樂此不疲,有一天在一場慈善晚宴上,就因為我對一樣拍賣品多看了兩眼,也不問我喜不喜歡,竟然天價將那樣東西給拍了下來。
第二天早上,報紙上全部都是索利集團利鑫投資的齊總,對小嬌妻寵愛有加,為奪一笑一擲千金,
鋪天蓋地全部都是這些訊息,外界便很多沒事人開始開扒我的身份。
以前齊鏡對於我都是挺保護的,而且知道我並不喜歡這些應酬,基本上不會帶我出息這樣人多的場地,外面的人根本沒多少知道我是齊鏡的妻子。
可這幾天他像是吃錯藥,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和他的關係,要多高調,有多高調,我剛以為他是誤會了我和林謹南的關係吃醋了,心裡對於他這樣的做法雖然反感,可心裡其實還是有一絲高興,畢竟他以前從來沒有表現過在乎我。
這是第一次如此明顯,可過了兩天,我才知道什麼叫自己打自己臉這詞。
那天我睡了一夜,剛從樓上下來,正坐在樓下吃早餐時,僕人熬了一些湯從廚房內端了出來,見客廳內沒有人,便問了我一句:“夫人,先生呢?”
我一邊吃著東西,一年翻著齊鏡在桌上翻過的那張報紙說:“去公司了吧。”
僕人手中提著一個保溫杯說:“先生這段時間有些咳嗽,我熬了一點雪梨湯給他,想給他潤肺,這可怎麼辦。”
我多問了一句:“他不舒服嗎?”
僕人說:“這段時間天氣忽冷忽熱,先生一直有些低燒引起了咳嗽。”
我想了想,一時心軟說:“你把東西放這裡吧,我到時候給他送過去。”
僕人見我們這段時間關係一直不怎麼融洽,聽我這樣說,立馬高興的哎了一聲,說了一句:“那我給您放桌上了,您到時候記得拿。”
我說:“知道了。”
僕人離開了,我也從報紙上收回了視線,低頭快速吃著飯,我在心裡盤算著正好借用送湯這個契機問他把我關在這裡到底想幹嘛,這婚他到底離不離了。
我出門時,保鏢起初不准我出門,我提起手上的保溫杯問他們:“給你們齊大總裁送湯也不行嗎?”
他們互相看了一眼,打了一個電話給齊鏡的秘書,在徵詢那邊後,才將我放行。
我手上提著保溫杯上了車後,司機將我送到齊鏡公司,到達那裡時,施秘書告訴我齊鏡出去應酬了,笑著問我是在這裡等他還是放下湯提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