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什麼決定?”

齊鏡說:“把孩子打掉,現在你的身體並不允許懷這個孩子。”

我沒說話。

齊鏡見我咬緊了唇,又說:“孩子以後還會有的,相信我。”

我也明白現如今要安全的生下這個孩子已然不可能,我底子太虛了,我沒想到這一次,我和齊鏡兩人誰都沒有贏,上天為我們做了這個決定。

我點了一下頭。池休每圾。

第二天,醫院內便準備給我做流產手術,流產手術過程很短暫,半個小時的時間,孩子就沒了,我被人推從手術室推出來時,齊鏡正坐在手術室門外吸著煙,垂著臉,沉默著他頭上環繞了一堆的煙霧。

短短時間的時間,他腳邊便滿是菸頭。

我蒼白著臉躺在床上側臉看向齊鏡,小聲喚了一句他的名字,他微微一抬臉時,便正好落在我身上,他起身快速朝我走來,第一件事情便是握住我冰涼的手問:“疼嗎?”

我對他搖搖頭,勉強對他笑了笑說:“不疼,只是有點難受,你親親我吧。”

齊鏡輕笑了一聲說,說:“很勇敢,值得表揚。”

他低頭要吻我時,發現我眼角掛著淚珠,他動作一頓,想要落在我唇上的吻移到了我眼角,他將那一滴眼淚吻乾淨後。

之後我便被護士門推進了病房休息,齊鏡一直在外面等著,不知道為什麼,孩子流掉後那一夜,我在夢裡哭了很久,也不知道哭什麼,就只是很傷心哭著,我爸和我媽從那以後再也沒有入過我的夢。

也許,孩子流掉是天意,我和齊鏡怎樣千般算計怎樣都算不過天,這樣也好,少了好多糾纏。

在流產完後這幾天,我情緒漸漸好轉起來,心理醫生說,我這是自己給自己的壓力,孩子的消失減輕了我的心裡負擔,所以,抑鬱也有點好轉了。

對於這個好轉的訊息他臉上才有點笑,在醫院內一直陪著我,我也一直療養著,療養到兩個星期,齊鏡不得不去公司上班了,在他重新回公司那一天,他陪著我在醫院內吃完早餐才離開。

他離開後的上午,我支開病房內守著的人,便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離開了醫院,在離開前,我給齊鏡寫了一封信,我在信裡面對他說:“齊鏡,我始終無法過自己這一關,我需要暫時出去散散心,你不用來找我,等我在外面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後,會主動來找你。

我會一直在這座城市,離你不遠不近的距離,希望你給我時間讓我好好思考一些事情,勿掛念。”

那封信寫完後,我便放在床上的一角,拿著自己簡單的行李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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