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揹著一個簡簡單單的包,便在這棟城市亂走著,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應該做什麼,又晃盪了一天。[棉花糖更新快,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我停了在一間藥店面前,來回走了不下十趟,最終我揹著包鼓起勇氣走了進去,到達櫃檯面前便對這裡的工作人員問:“請問你們這裡有打胎藥嗎?”

這裡的工作人員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面色有些枯黃,她臉上滿是麻木,面對我的問題,她走到一處櫃檯問:“幾個月了?”

我小聲說了一句:“一個多月一點。”

那工作人員又問:“你打算藥物流產?”

我說:“對,流得掉嗎?”

工作人員說:“不一定能夠流得乾淨,不過這樣意外很少,大多都可以流得掉,而且你這才一個月,可以的。”

聽到工作人員後面肯定的回答了我,我說:“好,給我拿一盒。棉花糖”

我付完錢後。工作人員和叮囑我要吃多少,我記得好後,便在下午七點左右,在外面吃了飯,便去周邊的小旅館開了一間房,目前只有將孩子流掉才安全,我絕對不能生小愛他的孩子,一定不能生下來。

到達小旅館後。我首先去浴室洗了一個澡,將電視機開啟後,便在房間內四處亂走的,此時的我正心亂如麻,不斷在心裡做思想掙扎。

我想了大概幾個小時。到達夜晚十二點時,我坐在床邊看向桌子上那一杯純淨水和人流藥,好一會兒,正要起身去拿時,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我全身警惕的問:“誰啊?”

門外傳來服務員一聲:“我是來送拖鞋和牙膏牙刷的。”

聽了這話,我才放鬆下來,走到門口後,將門開啟那一瞬間,當我看到服務員身後站著的人時,忽然用力將門一關,還沒徹底被合上,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我被那股力道推得往後一推,門外走進來一個人,是齊鏡。

他將門推開後,面色鐵青的站在門外,看了我一眼,便對身邊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服務員說:“她是我妻子,我有點話和她說,這裡不需要你的服務了。($>>>棉、花‘糖’小‘說’”

那服務員看了我一眼,剛想走,我大喊了一聲:“我根本不認識他!”我剛想追出去,齊鏡一把抱住了我腰,無論我怎麼掙扎都逃脫不開,那服務員有些猶豫的看了我一眼,我尖叫著說:“幫我報警!我不認識她!我根本不認識她!”

在那服務員想轉身往房間內走時,於程飛忽然從側面走了出來,便攔住了她,緊接著齊鏡抱著我反手將門往後一關,我從他懷中掙扎出來後,便警惕的看向他問:“你到底想怎樣?”

齊鏡面無表情問:“是我想問你,你到底想怎樣。”

我說:“離婚,我說過要離婚。”

齊鏡說:“你以為我會同意?”

我說:“這樣的事情你沒有資格說不同意。”

齊鏡說:“周宴宴,你可以試一試我到底有沒有資格來同不同意離婚。”

他剛說完這句話,忽然目光落在桌上一盒藥上,在我剛想去拿,齊鏡已經比我先拿到手上,他放一次眼下觀察了幾眼,忽然面色陰沉問我:“這是什麼?”

我沒好奇的說:“上面不是有字嗎?你幹嘛還問我?”

齊鏡冷笑一聲問:“你想流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