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告訴她,殺我父母的人是自己最親愛的丈夫她會怎樣想?如果我告訴她,我親手捅了我丈夫一刀,她會怎樣想?如果我告訴她,我桶完丈夫後,被婆婆拽去家裡打個半死,她會怎麼想?

這一切說出來都太過傷人了,說起來也太過漫長了,我並不想再去和她過多的描述,便簡簡單單告訴她,這段時間我活得挺好的,因為活得明明白白,清醒不過了。

我們兩人又閒聊了幾句,季曉曼在電話內說讓我出來聊聊,正好在別墅內待了這麼久,也是該出門走走了,便答應了她的邀約。

我們結束通話電話後,我便走出了別墅打了一輛車到達約定好的地方,剛走進咖啡館內,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戶口的季曉曼,還有她身旁的林安茹。

我腳步一頓,就那樣看著她們,季曉曼也看到了我,她感覺到我臉色變了,看了一眼身旁的林安茹,在我轉身要走時,她立馬怕跑上來拉住了我說:“你幹嘛啊,鬧了這麼久咱們也算了,既然是場誤會,那幹嘛要這誤會傷到我們之間的友誼呢?”

我說:“曉曼,我周宴宴從來沒說過絕情的話,一般我說出絕情話的時候就代表我們真的不再有可能。”

我這句話聲音音量不夠大,可足夠讓林安茹聽見,她從座位上起身,從裡面走了出來,當她站在我不遠處的面前時,我才發現她肚子已經特別大了,臉上再也不像以前那樣濃妝豔抹了,穿著樸素的衣服,素面朝天捂著肚子站在那兒看向我,全身上下充滿了一股母性的光輝,毫無攻擊性的模樣,讓我有些恍惚。

林安茹捂著大大肚子緩緩朝我走來,她站定在我面前,對季曉曼笑了笑說:“既然她不想看到我,那我走就是了,曉曼,你沒必要撮合我們。”

她說完這句話,便回身提起自己的包出了門,我望著她上車離去的背影,轉身就想走時,季曉曼立馬拉住我說:“你幹嘛啊?人家林安茹都懷孕了,你沒感覺她都變了好多嗎?話幹嘛說得這樣絕?”

我說:“季曉曼有些話我只說一遍,如果你以後再幹出這樣的事情,別怪我們兩個人以後連朋友都做不了了。”

季曉曼見我真的生氣了,只能說:“好吧,好吧,咱們坐下來聊聊總可以了吧?”

聽到她這句話我才罷休,我們兩人坐在卡座上,我點了一杯咖啡後,便滿臉嚴肅的問季曉曼:“我打算離婚。”

季曉曼正在喝咖啡,我這句話一出,她嘴裡的咖啡忽然直接噴了出來,噴在我臉上,我眼睛上,我頭髮上。

她捂住嘴後,立馬從抽紙盒內抽出紙張為我擦拭著腦袋上的咖啡,她說:“不好意思,你剛才的話太過勁爆了,原諒我沒有消化下去。”

我說:“是真的,我真打算離婚。”

季曉曼擦拭我臉的動作一頓,開口問我:“理由呢?”

我說:“沒有理由,就是不想過下去了,所以離婚唄。”

季曉曼說:“不要吧,周宴宴,你老公家背景可是豪門耶,你知道你老公現在身價多少嗎?你知道多少人想往他身上倒貼嗎?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好不好?結婚了不就那樣嗎?吵吵鬧鬧很正常的,忍一忍就過去了。”

我沒有和季曉曼開玩笑,而是很認真說:“曉曼,從現在開始我連見他一面都恨不得殺了他,你覺得我們還能夠過得下去嗎?”

季曉曼聽出了我語氣內的變化,她深入問:“什麼意思?”

我說:“多的你就別問了,總之這個婚我是和他離定了,你告訴我,離婚我需要準備點什麼。”池廣盡弟。

聽到準備點什麼,季曉曼沒有多問什麼,反而眼睛發亮為我解答說:“這話你就問對人了,離婚第一件事情便是分財產。”

我說:“分財產?”

季曉曼點點頭說:“特別是你豪門內離婚,你赤裸裸進去,出來後就是千萬富婆了。”

我說:“怎麼分?”

季曉曼問:“你和他婚前做了財產公證嗎?”

我回憶了許久,朝她搖搖頭說:“並沒有這些東西,我們就去民政局扯了一張結婚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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