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鏡說:“當然。”

黛西剛想說什麼,齊鏡便朝她舉杯說:“這是我按照你的出生年份找來的年份紅酒,今天是你生日,別聊不開心的事情。”

黛西含情脈脈看了他一眼,嬌羞的點點頭,低頭抿了一口紅酒,齊鏡搖晃著就酒杯的紅酒笑問:“怎麼樣?”

黛西說:“甜甜地。”

齊鏡說:“嗯,你可以多喝一點,這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

兩人站在那兒喝了不少酒,黛西似乎不勝酒力,只是半杯紅酒便捂著腦袋晃了晃,看向齊鏡疑惑問:“這酒多少度的?”

齊鏡笑著說:“度數不是很高。”齊鏡又為黛西倒了一小杯,他放下醒酒器後,便攬住黛西纖細的腰,挨在她耳邊問:“是不是有點暈?”

黛西乖巧的點點頭,順勢便趴在齊鏡肩頭,齊鏡笑著撫摸著她腦袋,笑聲清朗,他挨在黛西耳邊問了一句:“告訴我,你誰派來的。”

黛西挨在齊鏡頸脖處,搖晃著腦袋撒嬌說:“討厭,人家不想說。”

齊鏡說:“不說的話,我會不高興。”

黛西聽了齊鏡這句話,抬起臉看向他,明顯眼裡一片醉眼迷離,從齊鏡懷中退了出來後,她便搖搖晃晃小跑笑著說:“你追到我,我就告訴你。”

黛西剛開始跑,齊鏡便伸出手拽住了她,順勢將她往懷中一抱,臉和黛西貼得極其近,他手撫摸著黛西臉說:“齊寬還是齊嚴?”

黛西愣愣地看著齊鏡,靈魂彷彿要被齊鏡眼眸內那一片莫測的幽水勾進去一般,她說:“齊……”

齊鏡見黛西猶豫了,逼問了一句:“是誰?”

本來醉倒的黛西像是忽然清醒了,她立馬推開齊鏡,抱著腦袋轉身便要走,可才走兩步,黛西忽然摔倒在地下,她反覆想從地下爬起來,可全身都無力,好久她才回頭去看齊鏡,用盡全身力氣問:“酒裡面你放了什麼?”

齊鏡端著酒杯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看向她笑著說:“我說過是為你準備的。”

黛西眼裡閃過一絲害怕,齊鏡蹲下身,抬起黛西的下頜溫柔的說:“你還沒回答我的話,齊寬和齊嚴這兩人中到底是誰呢,黛西。”

黛西說:“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喜歡的人是你,根本沒有人派我來。”

齊鏡說:“給我下藥,挑撥我和鄒家的關係,似乎是知道這小東西挺對我胃口的,買通米諾後乾脆直接把人送上我床,之後,事情不都是按照你們的劇本在走嗎?齊寬和齊嚴之中你告訴我一個。”

黛西裝傻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齊鏡說:“你裝傻也可以,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時間來磨,不過,接下來的日子,你會非常難熬,你相信我。”

齊鏡說完這句話,面無表情站了起來,門外有兩個保鏢將黛西從地下架了出去,她被架到大廳門口時,還慌張回頭對齊鏡哭著說:“齊先生,您相信我,我真不是誰派來的!”

齊鏡坐在沙發上,並不理會黛西的哀聲呼喊,只是望著那杯紅酒低頭沉思著事情,我站在那兒好一會兒,正想貓著腰回自己房間當做沒看見時。

坐在沙發上的齊鏡,對著那紅酒瓶子笑了一聲說:“打算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