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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鏡看了齊蘭一眼沒有說話,而是側臉看向我問:“她說什麼了。”

聽到齊鏡這樣問,我捂著鼻子開口說:“她罵我臭不要臉,罵我是個賤貨,還說是我把鄒小姐弄走才訛上你的。齊鏡,你知道的。無論她罵我什麼,我都可以為了你忍受,可她涉及到我父母,我潑她茶水我覺得我沒錯,如果面對我父母遭人我侮辱,我還無動於衷,我才覺得自己活該被打。“

說到這裡,我越說越激動。連塞在鼻子內的兩團紙都差點掉了下來,最後齊鏡將我腦袋往後抬了抬示意我別動後,他才將視線看向齊蘭說:“你都說過這些話嗎。”

齊蘭在齊鏡的視線下有些心虛說:“難道我話有錯嗎?她嫁給你本來就是別有居心,難道還不能任人說了?”

齊鏡聽了齊蘭的話,並沒有理他,而是看向坐在一旁沒有說話的老太太杜文君,齊鏡說:“奶奶,宴宴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她很尊敬她的父親,她平時在我面前除了會耍點小性子外。性格上沒有不妥之處,相反齊蘭,從小被家裡的眾多長輩寵壞。宴宴是我妻子,周律師是我岳父,她出口侮辱他們,自然也算是侮辱了我,我並不為宴宴開脫什麼,她也有錯,可她的錯之後回家我會進行教導,至於同樣有錯的齊蘭,我認為她應該和宴宴道歉才算公平。“

齊蘭一聽,徹底炸了,她大哭鬧著說:“我根本沒有錯,我憑什麼道歉?我不道歉!”

齊蘭見門人理她,她一把便撲在老太天身上哭著說:“奶奶,鏡哥哥偏心,明明是她動手打人。我還沒要她道歉,憑什麼讓我道歉?我不道歉。”

老太太見我鼻血還在橫流,大約是知道這次過分了,便開口對齊蘭說:“周律師是一個人很好的人,當年與你爺爺關係很好,齊蘭,你侮辱別人的長輩就不對,也怪不得宴宴會對你動手,誰叫你胡說?宴宴畢竟是你鏡哥哥的妻子,你趕緊道個歉吧,都是一家人,鬧僵了要是被你爸爸知道,那就麻煩了。”

齊蘭見連最疼愛她的奶奶都不幫她了,她乾脆哭從她面前起身,對我說:“我告訴你,我死都不會道歉。“她說完這話,便從沙發上離開朝著大門口哭著跑出去,可剛跑到門口正好碰見從門外進來的邱萍,齊蘭一看見,便哭著撲到邱萍懷中,嚎啕大哭說:”媽媽,他們都欺負我,根本不是我的錯,他們都要讓我道歉,明明是她先對我動手的“

邱萍看到女兒一臉亂髮,臉還紅腫,並且哭得如此傷心,便輕聲安慰了她幾句,安慰好後,她便牽著差不多已經平靜過來的齊蘭來到齊鏡面前,她笑著說:“齊鏡,二伯母剛才聽僕人說了這件事情,剛才我也大致瞭解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家齊蘭做錯了事情,所以二伯母帶齊蘭過來道歉,也希望宴宴不要介意齊蘭。”

齊蘭聽到她母親的話根本不像是要幫她的模樣,她開口說:“媽,你怎麼和她們都一樣?都認為是我的錯?我根本沒有……“

齊蘭這句話還沒有完全說出來,本來正帶著和善笑意的邱萍重重一巴掌便朝著齊蘭打了過去,打得齊蘭整個人傻了,瞪大眼睛還有些沒明白過來什麼事情。

我看到這一幕,也被嚇到了,鼻子內的紙巾掉落都沒察覺。

邱萍打完齊蘭後,便重新帶著笑看向齊鏡問:“齊鏡,你說,這算扯平了嗎?如果你覺得還不夠,完全可以讓宴宴親自來給我家齊蘭一巴掌,相互打了,這樁事情就過去了,你說怎麼樣?“

我站在齊鏡身邊,感覺他眼睛內閃過一絲什麼,那絲情緒很快轉瞬便即逝,根本不抓不到什麼,很快他臉上帶著笑意說:“二伯母,何必將事情鬧成這樣,這只不過是小孩子的吵鬧罷了,您也知道宴宴其實年齡和齊蘭同歲,都還不怎麼懂事,相互道歉就行,如此當真,倒讓我不知道怎樣處理了。”

邱萍笑著說:“這怎麼行?錯就是錯,是我們齊蘭出口傷人,宴宴潑她茶也是情理之中,兩人雖然都還是小孩子心性,可錯就是錯,對就是對,也不能偏袒誰,你說是不是?”

齊鏡說:“當然,二伯母說得在理。”

齊鏡忽然側臉對我說:“宴宴,和齊蘭道個歉。”

我剛想說我不道歉,可看到齊鏡面無表情的臉時,我還是沒有將不道歉的話說出來,只是站在哪兒猶豫了幾秒,想著,剛才齊蘭她媽媽給她那一巴掌,也不見得比齊鏡慕青給我的輕多少,我的之所以看上去如此嚴重,完全是因為剛才齊鏡的母親那一巴掌打在了我鼻子上。

又想了想,自己也確實不是沒有錯,畢竟怎麼說,無論齊蘭話說得多麼難聽,身為她堂嫂我確實不該潑她茶,如果當時我忍下的話,完全沒有這麼多事情,可現在事情已經發展了成這樣,我只能走到齊蘭面前硬邦邦說了一句:“對不起,我不該動手潑你茶,我和你誠摯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