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個樹袋熊一樣扒在他胸口,他一邊煮著薑湯,一邊摸摸我腦袋,我靠在他懷中甜甜的笑著,他見我笑,齊鏡眼睛內也帶著點點笑意。

等薑湯煮好後,他才牽著我出了廚房。

我坐在他床上,齊將那碗薑湯遞給我,我望著冒著熱氣的湯碗,笑著一口喝了下去,喝完後,將碗遞到他手中,齊鏡望著笑的開心的模樣,倒也眉目溫暖的接過我手中的碗。

等他放下碗後,我已經躺好在了他床上,眨巴著眼睛等他。

他站在床邊說:“如果沒事的話,我關燈了。”

我剛問了一句:“那你呢?”

我這句話剛落音,感覺床微微塌陷,齊鏡已經躺了上來,他沒有多餘的動作,在我身旁睡下後,便開口說了一句:“很晚了,睡吧。”

我躺在他身邊許久都沒動作,他也沒有動作,黑暗裡我只看見齊鏡的輪廓,他大約是真打算睡了。

可我不同,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地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我在一旁偷偷摸摸解掉身上的睡衣,便直接從他身側趴在他身上,手死死抱住他腰。

我就不信,這樣的情況下他還能忍得住。

果然齊鏡感覺到我**的上身,他體溫逐漸升高,聲音也有些不正常了,他語氣內滿是隱忍又極力維持平靜說:“宴宴,別鬧了。”

我說:“我就這樣睡。”

好半晌,齊鏡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說:“你知道後果嗎?”

我說:“反正這樣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發生了,什麼樣的後果我都能夠承受。”

我感覺齊鏡還想說什麼時,我手已經去解他腰上的皮帶,齊鏡在意識到我做什麼時,剛想去制止,我學著他以前吻我方式吻著他下巴還有他頸脖跟他的喉結,他被我這樣一吻,忽然翻身將我一壓。

我人便在他身下,他壓在我上方說:“宴宴,我只問你一句,你想好了嗎?”

我躺在他身下,說:“我就要和你在一起,永遠和你在一起,不會後悔。”

齊鏡說:“我比你大,以後會比你先老,你願意嗎?”

我說:“你才大我十三歲,女人容易老,你如果老了,我也老了。”

齊鏡又說:“你知道,嫁給我不是單純的生活,我的家族,我各方面你都要接受,你會有很大的壓力。”

我說:“我願意為了你做一個很好很好的妻子,只要你不嫌棄我,肯教我。”

齊鏡說:“宴宴,你想清楚了。”

我說:“我很清楚很清楚,齊鏡我喜歡你並不是因為我一時昏了腦袋,而是非常清楚的意識到,我不是單純的喜歡你,我想嫁給你,我想做你的妻子,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一分一秒都不分開。”

我抱住他腰,臉貼在他胸口說:“我不是一個特別好的姑娘,從小到大我不怎麼獨立,有很多缺點,什麼都不會,不會做飯,也不會掙錢,更加不會照顧人,而且有些時候還有點無理取鬧,甚至矯情,還愛哭,齊鏡,你別嫌棄我,我都可以為了你變得很好很好,以前的缺點我都可以為你去改變,你別嫌棄我好嗎?”

齊鏡手指在我臉龐輕輕撫摸著,他說:“傻瓜,我怎麼會嫌棄你。”

我說:“齊鏡,其實猜謎那天我是騙你的,我想嫁給的人是你,就算在我特別喜歡趙毅的時候,我從來沒有特別強烈想要佔有他的心,除了你,我不喜歡你對別的女人笑,不喜歡你對別人好,我通通都不喜歡,我更加不想你和鄒小姐結婚,真的,你相信我。”

齊鏡的指間在我紅腫的唇上來回撫摸著,他說:“嗯,我也不喜歡你吻別的男人,甚至是看別的男人。”

我還想喋喋不休的說著什麼時,齊鏡忽然含住了我唇,將我所有的話全部給封了回去。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在他吻上我那一刻,我全身的細胞像是被他點燃了一般,只能任由他引領著我,在陌生又充滿誘惑的地方探索著,我只能將緊緊的抱著他,整個身體癱軟在他懷中。

齊鏡吻遍我身體每個地方,我第一次覺得這樣無助又害羞,不知道該怎麼辦,像是置身於冰與火之間。

當他進入我身體時,我以為不會疼了,因為季曉曼和林安茹告訴我,只有初夜才會疼,我以為第二次真的會像她們說得那樣很舒服。

我沒想到還會和第一次一樣疼,齊鏡動作輕了點,他一點點探尋著進入,我只是抱著他嚎著嗓子說:“齊鏡,這種事情怎麼那麼疼啊,為什麼男人和女人要做這樣變態的事情啊,我一點也不舒服。”

齊鏡本來因為我的疼痛有些束手束腳,聽到我的話,他有些哭笑不得說:“嗯,暫時性有點疼,過一會兒就好了。”

緊接著他身體微微一沉,我疼又叫了出去,想要把他推開,齊鏡死死吻住我的唇,讓我和他糾纏著沒有力氣再去注意那麼多,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股疼痛消失了一些,適應了他的進入後,我才偶爾感覺有些酥麻從骨髓裡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