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鏡笑著說:“什麼時候讓你男朋友來和齊叔叔吃個飯?”齊鏡說完這句話,根本不容我反應,他又說:“我後天有空,下午一起吃個飯,如果你男朋友沒時間,我會打電話和他老闆親自去說明的。”

我腦袋一蒙,傻了,我哪裡來的男朋友,我和景榮早就掰了,這讓我去哪裡找一個男朋友和他吃飯?

我慌張說:“齊叔叔,我男朋友目前出差了,不在本地,暫時都不會回來,要不改天吧。”

齊鏡已經面前轉身了,他說:“可以推遲三天,五天的時間他應該可以趕回來,你告訴我他所在的公司,我會提前和他老闆交涉好。”

我跟在他身後說:“這、這、齊叔叔真不要吧……”

齊鏡坐在沙發上,看向我說:“你不同意?還是不敢?還是說昨天你說的話……”

我趕緊打斷他話說:“我星期六準時給您將男朋友帶過來!您放心!”

齊鏡低笑了出來,他眼睛內染著笑意,說:“好,我等你。”

出了齊鏡辦公室後,我到達電梯前,忽然大大鬆了一口氣,抬手去擦額頭時,才發現自己嚇出了一臉的冷汗,我腳也是軟的,暫時性蹲在走廊口的牆壁上歇了一會兒,目光望著大理石地面上的深淺不一的花紋惆悵著。

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就變得這般膽小了,如果我還能夠有當初對待趙毅一般的勇氣,這就好了。

可惜同樣的事情,我不可能施行第二次,我很害怕當我這些話一出,從此我和齊鏡是第二個趙毅和周宴宴。

有些話,還是不說出來的好,永遠當做秘密多好,不會有人知道,也不會有人得知,更加不會有失去。

等哪一天這秘密在無人的地方主動消失了,這件事情就相當於從來沒發生過,多好。

電梯門開了後,我站了起來,抬著虛軟的腿和疲憊的身體進入了電梯。

之後一下午,我人都特別恍惚,做事情屢次出錯,接二連三打錯了檔案,組長都無比擔憂的問我今天是怎麼了了,還問我是不是感冒了,需不需要回家休息。

我努力抬起臉,面帶微笑對組長說:“沒事,可能是昨天夜晚沒睡好。”

組長說:“今天反正沒多少事,你早點下班回家休息。”

組長說完這句話,便在我肩頭拍了拍離開了。扔島縱號。

我一下班後,便十萬火急給季曉曼打電話,我的人脈圈子並不廣,認識的人也就那麼幾個,而且女性朋友眾多,男性朋友幾乎絕種,五天的時間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為了證明我對齊鏡的心思是清清白白,沒有任何褻瀆的想法,我必須要拼盡全力,在短時間內找到一個與我無比恩愛的男朋友。

季曉曼在這方面的圈子特別廣泛,只能找她來救急撲火了。

季曉曼接聽到我電話後,我便很明確和她說明自己的來意,並且非常誠懇的希望,這次無論如何,身為多年死黨,山崩地裂都拆不散的閨蜜,就算赴湯蹈火也要幫我這個忙。

一定要幫我找一個男朋友,能夠陪我演戲,就算要付費,我都願意。

季曉曼見我如此焦急,她在電話內對我咆哮說:“周宴宴,你當我是老鴇啊?短時間內我去哪裡給你找陪你演戲的男朋友?有一個景榮你不好好珍惜,現在要死要活催我給你找,我告訴你,沒有,老孃沒有!”

季曉曼大約是工作上遇到了什麼煩心的事情,對我語氣非常不好,她說:“我還有正事,你去找林安茹那婆娘,說不定她能夠給你想辦法,去鴨店找出來。”

在她結束通話之前,我聽見季曉曼電話內傳來曖昧的喘息與壓抑,緊接著便有個男人說一句無比**的話,他說:“寶貝,你快點,我受不了……”

我:“……”

她這麼大的火,原來是我挑錯了時機了。

這大白天的,有那麼如飢似渴嗎?

我晃了晃腦袋,決定打電話給林安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