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劃部重新洗牌,也重新開始。

我不知道以後的小謝會怎麼樣,經歷過這些事情的她是否會有覺悟,還是私下裡在慶幸自己的聰明才智,輕而易舉就將兩座大山給踢走了。

果然誰都沒發現,這局的操控者是誰,所有人都自認倒黴,敗了的,收拾包袱灰溜溜離開,倖存者,繼續在這漩渦中戰鬥著。

新進了人,這又是一盤新局的開始。

趙雅婷被公司開除後,聽我媽說,趙毅和她提出了離婚,離婚協議書上一分財產也沒給趙雅婷留,相當於她淨身出戶,趙雅婷當然不肯,死都不肯,在趙家哭鬧說著:“生是趙家的人,死是趙家的魂。”

還聽人說,趙毅執意要離婚,趙雅婷不肯後,趙雅婷的孃家鬧了過來,兩家最終又是一輪翻戰爭,最後鬧到了法庭上。

趙雅婷敗訴,一分沒拿到,還倒賠趙毅十萬。

我媽也說得極其淺淡,坐在飯桌上總結說:“宴宴,身為女孩子,媽媽不要求你多麼出息,可潔身自好這點是必須遵守的,你看到趙雅婷那下場了嗎?當初她嫁到趙家時,周圍鄰居都誇她漂亮,獨立,有份好工作。可到後面,與上司出軌,離婚了,被公司開除了,當初一個如此光鮮亮麗的人,到最後落得這樣的下場,你想這是為什麼?”

我說:“為什麼?”

我媽說:“你打基礎用的材料不好,總有一天會垮,所以我們一定要做到憑良心生活做事,舉頭三尺有神明,看看蒼天饒過誰。”

我爸在一旁說:“對對對,人一定要心術正,心術不正的到後面都沒什麼好結果,宴宴,以後如果在工作上有什麼人欺負你,你也別怕,大膽的反擊回去,可你也不能主動去害人,這就是做人的準則,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

我低頭吃著飯,慢吞吞說:“我知道。”

我爸說:“宴宴,你怎麼不高興?”

我說:“沒什麼,只是有些提不起勁。”

我媽往我碗內撈了幾筷子青菜說:“趕緊吃了,去洗澡休息,明天你還要上班呢。”

我飯吃到一半,電話便響了,當我看到來電提醒時,嚇得將碗一丟,便躲進自己房間內接聽電話,裡面傳來齊鏡的聲音,他聲音還是那麼好聽,低低的又富有磁性,跟男主播的嗓音一樣。

他在電話內問我:“宴宴,晚飯吃了嗎?”

我說:“吃了。”

他聽出我聲音內的不高興,問:“怎麼了?”

我說:“沒事,有點小感冒。”

他說:“我聽施秘書說你最近有點小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