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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鏡和我說了很多策劃方面的事情,還有一些公司內比較成功的典型案例,也包括國外的他也簡單和我說了幾點,我聽得似懂非懂。

不過這樣的過程我很享受,他說話時。聲音不高不低,不緊不慢的,讓人心裡總有一種如春風拂過之感。

我望著他溫暖的側臉,看得一怔怔,甚至忘記了他還在認真和我講解著。扔頁縱血。

他說了許久,見我沒有反應,有些疑惑抬起臉來看我,在我接觸到他眼神後,立馬晃過神來,慌張低下頭去。

我聽見齊鏡的聲音在我耳邊拂過,他說:“是不是困了?”

我低著腦袋,臉熱熱的,聲音如蚊子一般細:“有點。”

齊鏡說:“先休息一會兒。”

我說:“你呢?”

他從我手上接過筆,說:“我為你規劃一些重點,規劃好後,我喊你。”

聽他這樣說。我沒有拒絕,我就想和他多待會兒,就算不說話,和他呼吸同一片空氣也是好的。

我點了點頭,便趴在桌上眯了眯眼睛。

齊鏡認真翻著我最終敲定的策劃案,筆又在一些資料書上劃分著什麼,我望著燈光下的他,漸漸地,眼皮越來越沉了。

我在心裡想,周宴宴,你在堅持一下,不能浪費這樣的機會。你只要多看他一眼就賺了一眼,可我還是抵擋不住睡意,昨天也加班到很晚,到今天已經是極限了。我意識越來越模糊,只聽見耳邊偶爾有紙張清脆的翻動聲。

等我醒來後,天已經大亮了,室內暖氣開得特別暖,我睡眼朦朧從桌上直起腰,發現昨天夜晚我在辦公室內睡了一夜,而齊鏡已經離開了。

我辦公桌上擺了一份改良版的策劃案,我拿起來看了好久,這份策劃案條理清晰,邏輯分明,補齊了我的缺點。下面甚至還有紅色的水性筆標記了一些我需要改的地方。

我望得入神,臉埋在那份策劃案內,久久都沒動。鼻尖除了紙張的清香,好像還殘留了他指尖菸草香味。

我在心內想,這哪裡是以毒攻毒啊,周宴宴,你簡直是來這裡自虐的。

承認吧,你忘不了他。

九點後,策劃部內的同事們陸陸續續來上班,我去茶水間內洗了一把臉,看到鏡子內的自己精神好了一點後,才泡了一杯咖啡繼續工作。

十點。組長來了後,我拿著做好的策劃案給她看,她看了許久,大約十分鐘時間,她合上我的策劃書看向我說:“周宴宴,你平常都喜歡看書吧?”

我說:“不怎麼看。”

組長笑著說:“你這策劃案內有很多處都吸取了國外同樣案例的成功點,不經常看書的人,基本上沒這功底寫出來。”

我腦袋還有迷糊,因為我只是寫個大概啊,其餘的都是齊鏡昨天夜晚給我細化的。

組長繼續翻看看著,竟然對我這策劃案讚不絕口,還說讓我再接再厲,說我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我不知道該如何說,也不可能告訴她策劃案不是我一個人弄出來的話?

那組長見我不說話,也當我是謙虛,和我說了很多後,便讓我去工作。

我一直工作到下午,我沒想到的是,組長見我這個策劃案非常優秀,竟然拿去給了部長,部長看了竟然給了策劃部總監,總監看了去齊鏡面前誇獎了我。

於是快要下班的時候,我被人喊到了齊鏡辦公室後,剛到達門口時,總監便笑著和齊鏡說:“齊總,這就是這策劃案的策劃師,新來沒多久的,是個可塑之才。”

齊鏡當時正手支下頜,翻著那份策劃案,隨即才抬起臉看向我,問:“思路不錯。”

策劃部總監一聽,立即欣喜了,他說:“思路是很不錯,引用的地方都顯示經驗和閱歷,一點也不比我們這邊的老策劃師差,而且周宴宴才二十二,剛大學畢業的年齡,就有這個水平,值得培養。”

齊鏡聽了,忽然懶懶的笑了出來。

他合上策劃案後,看向我,輕聲說了一句:“挺不錯,繼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