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曉曼在電話內問:“周宴宴,你還記得上次我在林安茹家裡和你說的話嗎?”

講真的,我一時還真想不起來了,我問:“什麼話?”

季曉曼在電話內有些羞澀和我說:“上次我和你說有兩名青年才俊,最近對方約我一起吃個飯,我就想你正好失戀了,順便帶上你啊,咱們去碰碰運氣。”

我趕緊說:“我不需要,你暫時還是讓我好好修復情傷吧。”

季曉曼恨鐵不成鋼說:“周宴宴。我告訴你修復情傷最好的一個方法,就是將自己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老孃已經半年沒碰過男人了,我必須要找一個男人來和我陰陽調和一下,恰巧,這兩個人無論是職業方面還有長相都很符合我們,你聽我的,到時候咱們兩人一人拎一個走,我可真的告訴你,這兩個男人條件還真不錯,我是真不想肥水流了外人田,所以才帶上你。”

我猶豫的說:“還是算了吧……”

季曉曼說:“就當是陪我去行嗎?我告訴你,你要不跟我去,咱們這就割袍斷義。”

我只能說:“行吧,你說什麼時候就好了。”

季曉曼笑著說:“明天早上十點,銳多西餐廳,記得打扮漂亮一點。”

我說:“好,我會準時到。”

第二天我跟著季曉曼去銳多餐廳相親時,對面的兩位男士果然在長相還有職業方面都挺優秀,一位年齡二十五,目前是某地產公司的程式設計師,另一位,稍微年長一點,今年二十六,在一家證券機構上班。

季曉曼看上那位二十六歲的男青年了,而那位二十五歲男士在飯桌上明顯和我搭話比較多。

季曉曼看到男人後,就雙眼放光,和對方天文地理無所不談,反而我和另一位不鹹不淡,沒什麼可談的樣子。

對方試圖和我搭話,我因為興趣不高,回答也不高。

這場相親維持了兩個小時,季曉曼看中的那位證劵師明顯對季曉曼同樣有意思,而且是情場老手,剛見面就邀請我們去電影院看電影,季曉曼半點女人矜持都沒有,一口就答應了。

我看到她那如飢似渴的眼神,忽然有點為那男人擔心,我真害怕季曉曼會就地將他拆入腓骨。

我們去電影院看完電影出來,季曉曼和對方相互換了號碼,而看中我的那名程式設計師也有點羞澀看向我,問我要電話號碼。

我沒辦法,雖然沒看上他,可也不好拒絕,只能將自己的聯絡方式給他,他存好後,便笑著和我說下次約我出來玩的事情,我點點頭說了聲,行。

這親相到夜晚十點,雙方說了再見,在回去的路上季曉曼徹底瘋了,她挽住我手,有些小激動說:“周宴宴,我和你說了是極品吧?你有沒有注意到我那位?”她手朝我做了一個八的手勢說:“八塊腹肌,塊塊分明,這次我真是撿到寶了!”

很遺憾,相親了這麼久,我始終沒有從那男人厚重的衣服下看出八塊腹肌來,我不知道季曉曼是怎樣的火眼金睛,居然隔著厚厚的布料都能夠看出來。

季曉曼見我不答,她反而越說越起勁,說到後面,才分開沒多久,她看中的男人便迫不及待打來電話給季曉曼。

我第一次見到一段戀情是如此火速開展,這才見一面,季曉曼便和電話內那男人,開始曖昧**,尺度之大,讓我無比汗顏。

而我到家後,那位程式設計師也同樣給我發了一條過來,資訊類容比較正常,也比較體貼,他問我:“到家了嗎?”

第一條我沒回復,第二條他說你也玩天煞這個遊戲嗎?

看到這條資訊,對我胃口了,有話題可聊,我回了一條:“你也玩?哪個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