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知道了。”

我和季曉曼還有林安茹告別後,便攔了一輛車回了家,我媽和我爸坐在客廳內,還在回味之前酒店內菜的味道。

我剛想進自己屋內,我媽忽然在我身後問:“周宴宴?你之前不是肚子不舒服嗎?現在怎麼樣?還疼不疼?”

我說:“好了,不疼了。”

我說完便進了房間,倒在床上用被子包裹著自己。

我睡了一覺醒來後,接聽到齊鏡助理打來的電話,他在電話內和我說,齊鏡明天有空,給了我一個地址,讓我明天十一點趕到就可以。

我沒有立即答應,或者說我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答應,這場明顯已經無用的飯局該不該去。

於助理見我沉默,詢問我:“周小姐明天沒空嗎?”

我想了一會兒說:“有空,我明天會去。”

那於助理說:“好,明天我們在餐廳內等你。”

我結束通話電話便在心內想,周宴宴,你他媽還可以再倒黴一點,你的桃花劫已經要把你逼得去當尼姑了。

不管了,就算敗我也要敗得光鮮亮麗,明天我要以最完美的姿態去迎戰。

到達第二天,我換上新買的衣服,給自己化了一個淡妝,站在鏡子前時,我看到裡面的自己,覺得非常完美,才拿起包去赴齊鏡的約。

到達那間約好的飯店後,齊鏡已經包廂內等著我,他沒有發覺我已經到了,他背對著我站在一處花窗處,手中拿了一根長形的東西在一隻鳥籠子內逗著一隻金絲雀。

那鳥在屋內嘰嘰喳喳的叫著,齊鏡時不時往籠子內投食。

我在門口響亮的喚了一句:“齊叔叔。”

正在逗鳥的他聞聲看了過來,在看到門口站著的我時,臉上神色有片刻失神,隨即,嘴角才彎起一絲笑說:“宴宴,你來了。”

我說:“對,我來了。”

他將手中那隻描繪金邊的鳥食盒子放在鳥籠旁邊,坐在圓桌前笑著說:“坐。”

服務員接過我手中外套掛好後,我才坐在他對面,他將桌上一些糕點碟子的蓋子給揭開,對我說:“你最愛的紅豆糕,嚐嚐。”

我望了他許久,伸出手從那碟子內捏了一塊紅豆糕,咬了一口後,入口即化,紅豆清香,可惜,我今天沒胃口。

我吃了一口便放下了,他提起茶壺為我倒了一杯茶,笑著問:“不合胃口?”

我說:“不是。”

他將倒滿的茶杯遞給我,我接到手中後,同樣喝了一口,茶香清冽,唇齒留香,好茶。

齊鏡問:“今天怎麼有空約我出來?”他關切問:“腿復原的怎麼樣?”

我直接開門見山問:“齊叔叔,我聽我爸爸說你要結婚了?”

齊鏡笑著說:“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