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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鏡將手中的冰袋敷在我臉上,我嘶了一聲,他問:“那你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

剛才如果不是那什麼齊蘭給了我一巴掌,我至今都不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不過當她巴掌落在我臉上那一刻,我就已經反應過來我為什麼會被捱打,我也不蠢,我是新來的員工不知道齊家這些錯綜複雜的關係,那也情有可原,可趙雅婷多少也是一個組長,在大型活動這方面,老闆家的人物關係對於她們這些一心想向上爬的人來說多少要掌握一點。

並且她在公關這一行資歷也挺久了,在這方面的資源沒道理竟然比我還少啊,她也沒道理會把排位表排錯。

齊鏡見我不說話,細聲問:“在想什麼。”

我大喇喇笑著說:“沒事,不過是一些私人恩怨,我自己會解決好。”

齊鏡反問說:“是嗎?”他語氣內表示懷疑。

我說:“當然是。”

齊鏡拿著冰袋的手在我臉上按了按,我感覺有點冰,便嘶了一聲說:“我自己來就好了。”

便將他的手從我臉上拿了下來。自己用冰敷上,齊鏡說:“至少要敷半個小時。”

我說:“我知道啦。”

我不說話後,齊鏡也不再說話,只是看著我,我又開始覺得氣氛有些不對了,也不敢看他視線,乾脆匆忙對他說了一句:“那……沒事的話我就去工作了。”

我說完便想從房間內出去,門外卻有人敲門,是齊鏡的助理,他在門外提醒說:“齊總,釋出會已經要開始了,還有您大伯也到了。”

齊鏡聽了,沒有回答助理,而是走到我身邊,朝我微彎腰,含著柔柔的笑意叮囑說:“好了。宴宴,我還有事,齊叔叔就不陪你了。”

他說完這句話,直起腰便經過我朝著門外離去,門被關上後,我手在齊鏡剛才碰觸過的下巴處狠狠擦了幾下,明明有冰敷著,可被他碰過的地方,卻始終火辣辣的疼,我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在貴賓室內敷了十幾分鍾臉。雖然沒有按照齊鏡說敷半個小時,但半邊臉已經沒之前那麼疼了,將融化成水的冰袋拿下來,我便從房間內離開。

到達樓下後,產品介紹已經開始了一段時間。會場除了主持人的聲音以外特別安靜,臺上是巨大多媒體螢幕,螢幕上的圖片是電子產品的圖片構造。

只是一眼,我便準確看到坐在前排的齊鏡,他坐在一些中年男人身邊。助理坐在他後面用筆在檔案上記錄這什麼,而齊鏡只是目光正專注看向臺上。

這次產品釋出會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所有一切都非常正式。

我們沒有停留了多久,很快便被通知去招待記者,我匆匆看了兩眼,便和小謝從會場出了招待室。

等我們招待完記者回來,產品釋出會已經接近尾聲,我剛到,在人群內搜尋了一圈,仍舊看到齊鏡安安靜靜坐第一排,連坐姿都沒有變動過。

不過,齊鏡助理的位置是空的,我在會場巡視了一眼,正好看到齊鏡助理從外面接聽了一通電話走了進來,來到齊鏡身邊在他耳邊說了一些什麼,沒過多久,齊鏡和身邊幾位中年男人說了幾句話,便從椅子上站起來,帶著助理提前從會場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