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齊鏡後,轉身便想離開,齊鏡合住檔案說:“宴宴,有些事情我希望是可以私下裡解決,而不是因為你的逃避搬到公眾下視野下談論。”

我動作停下。

齊鏡對區域經孫質說:“你們先下去。”

那區域經理是個人精,早就分析出目前是什麼狀況,便帶著自己秘書出了辦公室,離開時順帶將門給關上。

辦公室內只剩下我們兩人時,齊鏡緩緩走到我身邊,仔仔細細看了我一眼,嘴角展開笑,他第一句話便是問:“還疼嗎?”

當他問出這句話時,我臉首先是漲紅,齊鏡看到我臉上的紅色,倒是笑容增大了,他伸出手想來碰我,我下意識往後縮了縮,警惕看向他說:“你別碰我。”他休休號。

他動作頓了頓,大約也是明白那天夜晚給我造成心裡陰影並不少,他也沒在繼續,只是問我:“我們一起吃飯好嗎?”

我僵硬著聲音說:“那天我都說清楚了,現在還是以後我都不想見你。”

齊鏡說:“宴宴,你難道真打算從此以後都不理齊叔叔了嗎?”

當天他問出這句話時,我心裡閃過糾結,那天夜晚他確實給我打擊很大,徹底顛覆了我對他的印象,可我很清楚那天夜晚他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所以才導致發生那種無法控制的事情。

現在細細想來,他大約也不是出於自己的本意,可我過不了那一關,我過不了那一天夜晚,溫文爾雅的齊叔叔,會像個惡魔一樣對我進行凌辱,我接受不了,到現在都無法接受。

他見我臉上閃過糾結,齊鏡循循善誘說:“宴宴,我知道,你不是真的希望我們兩人形同陌路對嗎?”

我沒說話。

他說:“我們不聊這些問題了,既然你希望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那我們還像以前一樣相處,你覺得如何?”

我想了想說:“那……以後你都別提那件事情了,我不想聽。”

他笑著說:“好,我不提。”

我才鬆了一口氣。

他說:“我們一起吃飯好嗎?”

我想拒絕,齊鏡說:“宴宴,如果你想忘記那件事情,當做我們之間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那我們都要學會自然面對彼此,不是嗎?”

我想了想,勉為其難的點點頭。

他才滿意笑了笑,便和我保持一定距離帶我離開了寶文,我跟著他去了一間西餐廳吃飯,他點了挺多東西,還點了一些我愛喝的果汁,我們兩人安安靜靜吃著飯。

齊鏡果然沒有說多餘的話,只是和我安安靜靜吃著飯,吃完後,他便送我回去,坐在車內後,我全身都不舒服,以前和齊鏡相處我覺得很舒服自然,可現在他坐在我身邊,我腦海全部都是那天夜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