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拍賣會舉辦之前,各種小道訊息已經傳遍了全城。

有關於拍賣會中,各種寶物的訊息,也有一些準備參與拍賣會修士的訊息。

在這諸多訊息中,有一條是大家最關注的,就是與玉髓芝相關的訊息。

“我聽說王丹師曾經誤入一處古修士的洞府,在洞府中一共得到了七株玉髓芝,被他用掉了兩株,還餘下五株。”

在一處酒樓包間中,一名方面大耳的築基修士,喝了點靈酒,此刻正滿臉通紅地說道。

“這位道友,你與王丹師非親非故的,怎麼可能知道得如此詳細,說的好像是真的一樣。”

這時候,旁邊一位中年修士質疑道。

“我……我當然知道,至於怎麼知道的,我不能透露。”方面大耳的修士見自己被質疑,辨解道。

“我看道友是喝醉了酒,隨口編出來的吧,我原以為道友是一名老實人,沒想到道友競拿這種事來戲耍我等。”

這時旁邊一名眉目狹長的美貌女修一臉不屑地說道。

這名方面大耳的修士,也許真的是一名老實人,被人言語一激,臉紅脖子粗,再加上酒勁上頭。

脫口而出道:“我當然知道,我親眼所見。”

方面大耳的修士發現自己說錯話,連忙住嘴。

“哈哈哈!原來是我們誤會道友了,咱們喝酒!喝酒!”

中年修士連忙打圓場,給自己和方面大耳修各倒了一杯靈酒,對於方才之事,不再提及。

方面大耳的修士見諸人不再追問剛才的事,鬆了一口氣,繼續與幾位新交的道友喝酒。

片刻後,方面大耳的修士有點不勝酒力,此時己的喝得面紅如血,說話也有點打結了。

他的眼神,偶爾還會往那位眉目狹長的女修身上偷偷瞟一眼,目光在其飽滿的位置遊離不定。

每當女修笑盈盈地看向他時,他都會嚇得連忙將視線挪開。

女修似乎沒有發現他的小動作,仍然笑盈盈地,反而似無意地與他坐得更近了。

雙方偶爾還會發生一點點肌膚上的觸碰,每當那種溫軟細滑的觸感傳來,都讓方修士心跳如擂巨鼓,持杯的手都在止不住地顫抖。

現在他巴不得女修向他詢問一些秘幸,讓他在女修面前有表現的機會。

“你們說,這次王丹師會拿出幾株玉髓芝來拍賣呢?”

女修不經意地往方面修士身邊捱了挨,話雖然是門在坐的幾人,眼神卻是看向了方面修士,眼神中帶著一種能讓人融化的春意。

“四株,王丹師自己留下一株。”

方面修士連忙搶答,不能把這種在女修面前表現的機會讓別人給搶了。

“參與拍賣的四株玉髓芝年份,兩株四百多年的,一株三百多年的,還有一株只有兩百多年的。”

方面修士為了顯擺,又繼續解釋道。

“你們可知道王丹師自己留下的那一株是何品質?”方面修士此時全然忘了該保密的事,賣弄地問道。

“想來應該是年份最長的,難道已經有八百年了?”

女修笑盈盈地猜測道,目光中帶著崇拜,一直停留在方面修士的身上。

要知道玉髓芝一旦達到八百年,便已經成熟,是金丹修士打破頭也會爭搶的療傷聖藥。

“那倒是沒有,這次王丹師採摘到的玉髓芝,沒有一株到達八百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