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炎此時已經退到了他們剛才來的洞口,阻擋了王弘的退路。

與王弘說話的時候,還在洞口布置著陣法,他是計劃用陣法封住洞口,讓王弘與妖猿在裡面決一死戰了。

他則站在陣法之外,還能順便觀看一場二階丹師大戰白妖猿,等雙方分出勝負,他再出場坐收漁翁之利。

“王師弟,全看你的了,你加把勁啊!”

朱炎一邊觀摩王弘與妖獸大戰,一邊也不忘給王弘加油鼓勁,做為一名觀眾,他還是很合格的。

“朱師兄,我與你素無仇怨,為何如些陷害於我?”

王弘雖然在答應之時,便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但當朱炎真的陷害他時,他還是有點驚訝的。

畢竟兩人之前的關係也還不錯,兩人之間也沒有多少利益之爭。

“哈哈哈!王師弟為何如此天真?在修仙者眼裡,一切皆以利益為主,只要利益所在,長輩,親人,朋友,一切人皆可殺。”

朱炎如聽笑話般,哈哈大笑,然後又彷彿自言自語般的說道:

“我也曾經善良天真過,可惜啊……明白的太晚了。”

他幼年時,他的父親從山上救回了一名受傷昏迷的練氣修士。

然而那名修士清醒後,使用一種療傷秘法,殺了他的父母,以及全村上千人口。

他當時因為與人躲迷藏,藏身在地窖之中,才得以躲過一劫。

他雖然得以倖存,然而幼年的他毫無生存能力,流落街頭,受盡各種屈辱與折磨,才艱難地存活下來。

後來機緣巧合之下,他拜入仙門,也成了一名修士。

由於之前的生活經歷,讓他在人前總是一副老好人的樣子。

背地裡卻是無惡不作,他築基之後,還曾為了搶劫兩三塊靈石,劫殺練氣初期的修士。

此時的王弘正被妖猿追殺得上竄下跳,他已經對妖猿下了噬靈之毒,這種毒藥雖然隱蔽性好,但是發作太慢。

他的金光缽被妖猿打得嗡嗡作響,上面的光芒明滅不定。

最終被妖猿一棒打在金光缽上,金光缽上的光芒盡滅,掉在了地上。

同時王弘的金印也砸到了妖猿的背上,砸得它向前一個踉蹌,差點率了個狗吃屎。

妖猿受此一擊,傷勢雖然不重,但也激得它怒火中燒,揮舞著石棒,向著王弘橫掃而來。

隨著它的攻擊愈加猛烈,噬靈之毒在體內漫延得更快了,妖猿對此卻毫無知覺,只是一心追著王弘打。

“王師弟,這種丹藥應該是你煉製出來的吧?”朱炎拿出了那枚精元丹,拿在手上晃了晃。

王弘在逃跑之餘,斜眼向著朱炎的方向打量了一眼。

“卻是出自於我手,你又是從何處得來的?只是此丹煉製不易,我也不多。”

我不知道朱炎是從那一個渠道得到的,自從他拿出來給屬下使用,就猜到,早晚會有洩露的一天。

“哦,可是我怎麼聽說這只是你用來喂靈獸的丹藥,你的靈獸經常能拿來當糖豆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