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伯於一指餘北樺,輕聲回道:“今上午,你這位學生帶了一位幼年高燒導致的心智缺失患者,來神經內科做了幾項檢查。”

“眾所周知,這種型別的患者,我國還是有不少的,其大腦損傷是不可逆的,所以基本上是沒有什麼有效醫治辦法。”

陳伯於迎著言非凡的目光,說:“這種情況下,你還讓學生給她做詳細檢查……”

陳伯於一臉探究的說:“根據我的理解,言醫生你是輕易不做無用功的。”

“你這是有了新發現?新的治療方法?”

“言醫生,恕我冒昧,可否告知一二?”

這個……

言非凡沉吟著說:“陳主任,確實我在嘗試一種治療方法,透過多種方式刺激患者的大腦細胞活躍度。”

“只不過,其中涉及到軍方的一項需要嚴格保密的技術。”

“我只是被授權使用,嚴禁外傳,還望陳主任見諒!”

陳伯於想到言非凡與解放軍總醫院的密切關係,心知言非凡是有能力從軍方那裡獲取保密治療技術的。

他一臉遺憾的說:“這樣的話,我就不多打聽了。”

“言醫生,那位患者的治療進展情況,我可以多多關注嗎?”

言非凡爽快應道:“當然可以!”

“其實,這也是我對這類患者的首次實驗性治療,屬於摸著石頭過河。”

“效果如何,還未為可知。”

“期間,少不得會遇到問題,需要向陳主任你多多請教。”

陳伯於呵呵一笑,說:“言醫生你謙虛了,你可是醫學天才,出手必有收穫的。”

停頓一下,他又表態道:“言醫生,真有需要我幫忙協助的地方,我必到!”

“我就不打擾了。”

陳伯於又掃了一眼一旁的邱閣,轉身大步離開了辦公室。

等辦公室的房門再次關上,邱閣醫生輕哼了一聲,說:“老傢伙被掃地出門了,還過來套近乎,真是城牆一樣厚的臉皮!”

言非凡笑了笑,問:“邱醫生,你在這裡等我,是什麼事?”

“兩件事……”

坐在會客區沙發的邱閣,上身前傾靠近了言非凡一些,說:“這位高燒導致的心智缺失患者,我也很有興趣!”

“言醫生,你真的要使用軍方需要嚴格保密的治療技術?”

言非凡點點頭。

邱閣又不死心的說:“我可以簽署非常嚴格的保密協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