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話剛一出口,就被人給反駁了:“混賬,神使的話,就是神靈的旨意,神靈怎麼可能會騙我們······”

經歷過淮南一戰,元昊雖然沒有搞到轟天雷的製作方法,卻對於轟天的使用條件大致有了一些瞭解。

當即就將自己知道的東西一一道出,和眾人商量起對策來。

······

東京城。

因為寧遠侯府的事情,徐章又在大理寺裡頭多耽擱了一會兒,等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逐漸開始變得昏暗起來。

明蘭親手替徐章解下官服。

“二伯和二嬸怎麼樣了?”期間,徐章問道。

明蘭剛剛替徐章把外袍解下,掛在屏風上,正貼近了替徐章解腰帶。

“一路舟車勞頓,白日裡沐浴更衣之後,用了些飯食,然後休息了個把時辰,方才我已經叫小桃叫人去請二伯和二嬸了,待會兒咱們一塊兒用晚膳。”

徐章一把捉住了明蘭的手,左手抬了起來,手掌在明蘭那嬌嫩白皙的臉頰上輕輕滑過,湊近了柔聲說道:“夫人不妨說說,這次見到二伯和二嬸,和上次在宥陽時見到的有什麼區別沒?”

明蘭拿掉了徐章那隻作怪的手,解開縛衣的節,繞到徐章身後,替徐章解下中衣。

“能有什麼區別!與上回並無不同。”

徐章卻道:“前些時日,阿孃在信裡可不是這麼說的。”

年前洪氏來了信,除了千篇一律的問候之外,便是將家中的現況仔仔細細的說給徐章和明蘭聽,祖父和祖母的身子骨依舊健朗,大伯那邊也很好,家裡的商會,酒樓,作坊一切都運轉如常,生意蒸蒸日上。

唯獨二嬸,似乎有些變化,洪氏覺得自己和傅氏之間,似乎多了一層隔閡,沒有以前那般親近了。

具體是什麼原因,洪氏也說不上來。

明蘭想了想,這才說道:“婆母素來就不是那種喜歡在後頭編排人的性子,尤其說的還是二嬸,依我看來,二嬸和咱們上次在宥陽老家看到的時候,確實有些不同。”

“只是具體究竟如何,我也不是很清楚。”

徐章也看著明蘭,眸光微閃,嘴角上翹,露出笑容來,低著頭道:“真不清楚?”

明蘭低下頭去,一邊繼續給徐章寬衣解帶,一邊說道:“二嬸是長輩,妾身一個做晚輩的,怎麼好編排,官人自己又不是沒長眼睛,待會兒官人自己看不就清楚了。”

“免得待會兒官人聽了妾身的話之後先入為主,到時候反倒是成了妾身的不是了。”

聽著明蘭帶著幾分怨氣的話,徐章臉上笑容更甚,身上的衣服也只剩下薄薄的一件裡衣了。

一把將明蘭拉過來摟入懷中,低頭就吃了口瓜,還不忘用舌頭好好的嘗一嘗。

良久,呼吸急促,臉頰泛紅的明蘭一把將徐章推開,低著頭說道:“天氣寒涼,官人趕緊去洗漱,換好衣服,免得著涼了。”

隨即踉蹌著後退幾步:“二伯和二嬸也該到了,妾身先過去招呼,官人沐浴更衣之後快些過來!”

說罷便提著裙襬風一般的出了屋子,還不忘吩咐人把門關上,免得冷風竄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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