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印在磨損下模糊不清,也不知存在了多久,亞瑟只能隱隱約約看出來是一門語言。

“我怎麼覺得這些文字很熟悉?”亞瑟看著牆壁上面的文字有些摸不著頭腦,“好像在哪兒學過?”

牆壁上面的文字既不是羅馬尼亞語也不是露西亞語,這兩種文字他都學過,雖然露西亞語是近期才學的,不過交流已經不成問題了。

但牆壁上的文字他卻想不起來在哪兒學過,雖然很熟悉,但……還是看不懂是什麼意思。

“你知道上面寫了些什麼嗎?”亞瑟對帶他來計程車兵問道。

“我也不清楚,這種文字隱隱約約跟露西亞語很像,但卻看不懂。”

“這個是教會斯拉夫語,我們當年學過的,你忘了嗎?”一同跟過來的梅琳娜解釋道。

“雖然型式不太一樣,但大概還能看出來,以前我們學過的,這種文字曾被用來作為禮拜儀式與書寫方面的語言。”

“這個……”亞瑟一臉懵的看著牆上的文字,“難怪我覺得有些熟悉,但是我認不出這些話的意思,莫非你知道?”

“……我也不知道。”梅琳娜有些尷尬,“雖然在教會禮拜儀式上的使用過,但當時我沒放在心上。”

“大牧首肯定知道是什麼意思,我們把這些文字記下來帶回去不就可以了。”

“那個……”撇了一眼牆壁後,沙克弱弱舉手道,“我可能認識。”

“嗯?你怎麼認識,你也是教會的修士?”梅琳娜看著年輕的沙克,有些奇怪的問道。

“不是,主要是當年有些傻,覺得這些文字很酷,然後熬夜學習文字語法,結果發現學完後並沒有任何用處。”沙克尷尬捂臉,這是他曾經的黑歷史之一。

因為在那個不好明說的年紀的時候,他不知從哪兒聽到了教會斯拉夫語是露西亞語的高階型式,然後就傻傻的覺得那很帥,如果學會了露西亞語的高階型式,哪他肯定是學校最靚的仔。

但當他學會這門語言然後拿去裝逼之時,他突然明悟,好像……學會了也沒用,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這種語言比古露西亞語還沒用處,沙克本以為自己永遠用不上這門技能的時候,沒想到居然會在這種地方派上用場,真是世事無常。

“不,你這不叫傻,你這是有先見之明啊!”亞瑟安慰著捂臉尷尬的沙克,聽到這個安慰,沙克尷尬的都想用腳趾摳出個三室一廳了。

“你可閉嘴吧。”梅琳娜伸手捂住了亞瑟的嘴巴,有些心累,“他是個傻子,你不要放在心上,還是看看洞壁上說了些什麼吧。”

“我知道了。”沙克也藉此臺階脫離了尷尬,轉而看向了刻字的洞壁。

“嗯……好像描寫的是宗教內容,我看看。”看著模糊的刻印,沙克回憶著曾經學過的教會斯拉夫語。

“外面的宗教分裂已經不可避免,大牧首尼康的改革似乎已經成為浪潮,衝突開始加劇,以大司祭阿瓦庫姆為首的舊禮儀派對此很是不滿意,分裂運動開始影響到了社會的方方面面,也不知何時才能停息。”

“我是逃避者,我不想選擇他們中的某一個隊伍,但在這場分裂下,任何人都不能避免,任何人都無法獨善其身。”

“於是,我選擇成為一名苦修者,我逃避了社會,群山和荒野才是我的歸宿,如果沒有那件事的話,我或許會一直苦修下去。”

“直到我遇到了一名聖愚,我才得知了世界之下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