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現在陛下已經封了王陽為漢王!餘四也已經脫困,還幫王陽重組了山字營!如此下去,王陽的實力越來越強,只怕會對娘娘不利啊!”

“哼!一個孽種而已,我會怕他?”

宮裙女子一臉不滿地瞪了一眼剛剛為自己出謀劃策的婢女,嚇得那名婢女立馬低下了頭,不敢吭聲了。

隨即宮裙女子又是扭過頭,眯著眼睛看著那池塘內悠閒遊蕩的幾條金魚,冷笑了幾聲,說道:“重組山字營?哼哼!這個孽種的膽子倒是挺大!就不怕惹怒了皇帝,讓他落得和他那個父親一樣的下場?”

“嗯!不過,讓這個孽種繼續下去,也的確是個禍害!你,現在就去給柳宗言傳個話,如果他還想為自己女兒報仇的話,那就趁著現在,王陽羽翼未豐,立刻對王陽動手!要是在拖延下去,他就永遠沒有機會為他女兒報仇了!”

“娘娘?”

聽得宮裙女子的吩咐,那名婢女也是有些疑惑,忍不住抬起頭問道:“柳宗言手下的高手已經敗了,柳宗言是殺不了王陽的!娘娘讓他出手,只怕是……”

“哼哼!那又如何?”

宮裙女子並沒有因為婢女的話而再次惱怒,而是冷笑不已,說道:“柳宗言若是能夠報仇,把王陽給殺了,那以下犯上,也是柳宗言獲罪!若是柳宗言殺不了王陽,倒黴的也只是柳宗言,與本宮何干?”

宮裙女子的話說完,婢女也是立馬明白了宮裙女子的意思,連忙是輕輕點頭,隨即便是對著宮裙女子盈盈一福,說道:“娘娘英明!奴婢這就去辦!”

說完,婢女便是立馬轉身匆匆離開,而宮裙女子則是回過頭,看了一眼那池塘內爭相恐後討要魚食的金魚,則是冷冷一笑,隨手把手中的魚食灑了出去。

見到那些金魚相互爭奪魚食的模樣,宮裙女子也是忍不住笑出聲來,笑聲中充滿了自得。

漢江之上。

一艘大船在江面上漂流,甲板上,王陽躺在一張躺椅上,悠然自得地曬著太陽,臉上還架著一副他最近搗鼓出來的墨鏡,口中哼著小曲,嘴裡還嚼著水果,好不自在!

王陽與洪靈鳳成婚一個月後,基本上又會恢復了往日的悠閒自在。

只不過和以前不一樣,王陽這浪蕩生活中,多了一個洪靈鳳的陪伴。

兩口子整天就是在江城內外遊玩,悠然自得,似乎全然沒有把成婚當日出現的那些事情當回事。

“夫君!”

一把同樣慵懶的聲音,從船艙方向響起,也是讓躺在躺椅上的王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連忙是從躺椅上蹦了起來,腳一落地,立馬就是朝著船艙方向小跑了過去,一邊跑還一邊喊道:“娘子!夫君來了!有什麼吩咐啊?”

“夫君!咱們還沒到嗎?我都有些累了!”

洪靈鳳也是帶著同樣的墨鏡慢慢悠悠地走出了船艙,不等王陽過來攙扶,就是皺著秀眉,朝著前方見面上張望了一眼,臉上也是露出了少許的不耐。

洪靈鳳這副模樣,若是讓江湖上的人見了,只怕都要跌破眼鏡!

這還是那個雷厲風行的火鳳凰嗎?這簡直就是一個被封建腐朽生活給腐蝕了的富家闊太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