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有抑鬱症的事情,我作為丈夫竟然一點都不知情,再加上書婉會失蹤也是跟我脫不了干係,所以我一定要把她找回來。“ 黃偉豪抬起頭看了慕諾恩一眼,眼神堅定地說道。

“找人的事情交給我們就好,你在家安心等訊息。“ 慕諾恩抬起頭看了黃偉豪一眼,說道。

“不,我還是比較想自己把她找回來,我知道你這樣說是因為擔心我自己一個人去會有危險,但是我的妻子我想自己把她救回來,所以我希望你可以理解。“ 黃偉豪看了慕諾恩一眼,固執己見地說道。

見他如此堅決,慕諾恩知道自己無論說什麼都沒用,他抬起頭看了黃偉豪一眼,點了點頭說道:“好!“

“謝謝你的理解,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黃偉豪說完後便離開了後樓梯。

而慕諾恩目送著黃偉豪在自己的視野裡漸行漸遠後,拿出手機剛按下手機號碼想要打出去,卻被另一通電話打斷了動作。

慕諾恩接起電話,電話是其中一個警員打過來的,大意是問他什麼時候回來休息室,很快就要到他們進去跟程俊凱面診了。

慕諾恩在電話裡回了句馬上到,便離開了後樓梯自顧自地向vip休息室走去了。

而黃偉豪離開了後樓梯後則先他一步來到了程俊凱醫生的心理諮詢室,剛想要抬手敲門,身後卻突然傳來了一道粗獷的男聲:“黃先生是嗎?我家主人想要跟你聊聊。“

聽到這話的黃偉豪轉過身便看見了一張被墨鏡遮蔽了大半的國字臉,他心生警惕,抬起頭看了眼前的墨鏡男一眼,一臉警惕說道:“你家主人是誰?找我有什麼事?“

“你跟我來就知道了,況且你不想知道你妻子的下落嗎?“ 墨鏡男抬起頭看了黃偉豪一眼,冷聲說道。

“你的意思是書婉在你們那裡,你們把她怎麼了?“ 聽到這話的黃偉豪眸底閃過一絲冰冷,他抬起手猛地抓住男子的衣領,冷聲詢問道。

“放心,她現在很安全,不過你要是不願意跟我去的話,那她的安全我就很難保證了。“ 墨鏡男子語帶威脅地說道。

“好,我跟你走。“ 黃偉豪說著便鬆開墨鏡男子的衣領,對他說道。

“黃先生果然是個爽快人。“墨鏡男子淡定地撫了撫自己的衣領,說道。

“怎麼去?“ 黃偉豪對他的誇獎不置可否,而是直截了當地說道。

剛問完,黃偉豪便覺得自己眼前一片漆黑,墨鏡男子拿出一個眼罩給黃偉豪戴上,冷聲說道:“黃先生,為了安全起見,我不得不這樣做,希望你能理解。“

“好!“ 黃偉豪應著便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衣服上的紐扣,紐扣裡有個不易察覺的光點一閃而過。

墨鏡男子抬起手攬住黃偉豪的肩膀,便把黃偉豪帶進了一輛汽車裡,汽車發動引擎,載著黃偉豪往未知的方向駛去。

黃偉豪被人帶離淨心療愈所後,慕諾恩才終於見到了程俊凱本人。

程俊凱是個30歲出頭的青年人,額前梳著時興的括號劉海,俊眉星目,眸裡似是藏著萬千星辰,乾淨的白大褂穿在他身上,更顯得他身姿修長,風姿綽約。

“慕先生,是吧!請坐。“程俊凱抬起修長的手指指了指他對面的座位,溫聲說道。

慕諾恩 “嗯!“了一聲便在他對面坐下,並抬起頭看向眼前的程俊凱,靜待他接下來的安排。

“在我開始詢問你的病情之前,請您用樹,房子,燈和人這些元素畫一幅畫,我看過你的畫後,我便能夠推測出你之所以會抑鬱的原因。“程俊凱說完便拿出一張白紙和一支筆,抬起手遞給了慕諾恩。

慕諾恩抬起手接過紙和筆,便拿起筆在紙上畫了起來,他把房子畫在了白紙的正中央,房子的視窗落在了房子的表層上,一個小人放在了房子裡的桌子前面,而燈則放在了桌子上,燈下還壓著一張小小的證書與一張不知道寫了什麼的字型。

在圖畫裡的門外站著一棵有點枯竭的老樹,另一個稍大的小人則放在了房子的門前,卻只有背影,而裡面的小人則眼巴巴地看著門外那個稍大的小人,眸底滿是不安與悲傷。

畫完後,他便把那幅畫遞給了程俊凱,程俊凱只看了那幅畫一眼,便抬起頭以審視的目光看著他說道:“慕先生,看來你的心裡隱藏了不少事情,還有你的身份恐怕不僅僅只是一個富家少爺這麼簡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