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愛他,但同時我更恨他,我們從大學開始談戀愛一直談到了畢業後工作,我跟他在一起整整七年了,本來我以為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可是當我因為他懷孕,他竟然不想負責,還把我推倒在地,在我流產後極度需要人照顧的時候他竟然喜歡上了許安然而拋棄了我。

之後跟許安然在一起半年後,他竟然又拋棄了許安然勾搭上了許清歌,跟許清歌在一起半年後又看上了莫泳琳,到最後竟然哄得莫泳琳嫁給了他,這麼渣的男人把我對他的一片真心踐踏在地上,讓我患上了抑鬱症進了精神病院,離開他的那些時日,我在精神病院裡飽受折磨,可他卻活得這麼瀟灑,到最後竟然還娶了我的妹妹,憑什麼?憑什麼我這麼不好過,而那個傷害了我的人渣日子卻一天比一天過得快活,我不服,所以我先殺死那個傻傻愛著他的自己再殺死他。”“莫泳晴”面色猙獰地看著風梓柯和慕諾恩,咬牙切齒地說道。

看到已經把她的真實目的給套了出來,風梓柯便繼續乘勝追擊地詢問道:“既然你殺了他,那你殺他時使用的兇器和裝了心臟和男性象徵的容器現在又在哪裡?還有就是你這個人格為什麼也會出現在莫泳琳的體內?”

“殺他時的兇器和裝器官的容器被我秘密地藏在了莫氏別墅底下的地下酒窖裡,到時候你們一查就能發現。

至於我為什麼會在莫泳琳的體內,那自然是因為她親眼看著我在精神病院裡割腕自殺,出於她搶了我男人,我才會死的愧疚心理,才把我的意識給分裂出來。”“莫泳晴”看了風梓柯一眼,如實回答了他的話。

隨後慕諾恩又把王鑫和何西燭的照片放在了桌子上,推到了“莫泳晴”跟前,冷聲詢問道:“那這兩個人你有印象嗎?”

“莫泳晴”拿起照片,皺著眉頭看了看那兩個人的照片,有些狐疑地說道:“沒有印象。”

“光看照片你確實沒有印象,那這個影片呢?”慕諾恩說著便把小菊的那個影片從手機裡調了出來,並把影片拿給“莫泳晴”看。

隨著影片逐漸在自己的視野裡清晰,“莫泳晴”忽然覺得自己的頭又開始疼了,她抬起手抱住巨疼的腦袋。

“莫泳晴”的意識逐漸模糊,取而代之的則是滿是肅殺之氣的女人,而那個女人正是殺害了王鑫和何西燭的真兇。

“小花?”慕諾恩抬起頭看著眼前殺氣濃濃的女人,有些不確定地詢問道。

“是的,我是小花,王鑫和何西燭這兩個人渣是我殺的,也是我給他們上了刑罰,殺人手法我相信你們已經查到了,而我的殺人兇器和裝器官血肉的器皿則都存放在莫家別墅的地下酒窖裡,至於目的則是為了給小菊姐姐報仇。”

“小花”人格抬起頭看了慕諾恩一眼,一臉平靜地說道,冷漠的臉龐上看不到任何的內疚與自責。

”那你可知你這樣做會害死真正的莫泳琳的?她沒殺過人卻因為你們進了精神病院和監獄。”慕諾恩抬起頭看了眼前的小花人格一眼,冷聲說道。

”我知道,但難道被那三個人渣害死的小菊姐姐就不無辜嗎?她沒殺過人,她採的草藥救了那麼多人,可她到最後卻被三個人渣給害死了,而那三個人渣最後還因為證據不足而無罪釋放,這對死去的小菊姐姐來說就公平嗎?”小花人格抬起頭看了慕諾恩一眼,冷聲反駁道。

慕諾恩低下頭想了想,隨後他抬起頭對小花人格說道:”我知道小菊是無辜的,可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總有一天那三個人渣會遭到法律的制裁的,但這並不能夠成為你殺人的理由。”

”法律?呵,如果法律真的那麼有效的話,那麼為什麼到最後那三個人渣卻無罪釋放了?

而且在往後的幾年都過得風生水起,可是小菊的母親和小姨呢?她們花光了所有存款,賣了好不容易攢來的房子,多次上訴不服判決,勢要給小菊姐姐討個公道,可是你們口中高高在上的司法有幫到她們嗎?

你們非但沒有幫到她們,還冷眼看著她們被王鑫的父親傷害,還平白無故地讓他們平添了這麼多無妄之災。這就是你們口中的法律嗎?”小花人格冷笑著看了慕諾恩一眼,語帶譏諷地說道。

聽到這話的慕諾恩沉默了,他抬起頭看了”小花”人格一眼,嘴巴張了張,卻終究還是什麼都說不出口。

看到慕諾恩這個反應,小花人格唇角的冷笑進一步擴大,她抬起頭冷冷地看著慕諾恩,冷聲說道:”善惡本就在一念之間,如果善良天使的救人一命到最後卻成為了別人肆意傷害的藉口,那我寧願化身成魔鬼去制裁所有壞人。”

小花人格說完後,便抬起雙手嚮慕諾恩伸了過去。

慕諾恩抬起手給莫泳琳戴上了手銬,並把她送進了精神病院的羈留病房裡接受精神醫生的治療,至此,嗜血玫瑰案便全部告破。

而莫泳琳的兩個人格口中提到的殺人兇器和裝器官血肉的器皿則都在莫家別墅的地下酒窖裡找到了,至於詩歌和解剖的產生都是因為莫泳晴沒死之前主修的是漢語言文學專業,所以莫泳琳分裂出莫詠晴人格的時候便把她的寫作技能給復刻了。

而解剖則是因為小花被莫宇森接回城市之後,曾讀過半年的醫科專業,後來因為不堪忍受醫科的煎熬便放棄了讀醫科而選擇了商科。

至於紅鸞和小花人格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則還屬於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