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嬋打斷他,拿出他剛剛掉的那個瓷瓶。

剛周太醫看過後,想沒收,被她又要了回來,所以這瓶子還在她身上。

蕭玉嬋問,“這瓶子誰給你的?”

曹寧缺看著那白色小瓷瓶,擰眉。

“你管誰給我的,你拿我的東西做什麼?還給我!”

蕭玉嬋冷笑,“還保密不說呢,你知道這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嗎?”

曹寧缺當然知道。

是解酒藥。

蕭紫月給他的。

但曹寧缺就是不給蕭玉嬋說。

急死她。

蕭玉嬋見曹寧缺不說,眉頭一揚。

“這是一種毒藥,吃了人就會死。你不相信是吧?可你還記得我把你踢到湖裡後,你經歷了什麼嗎?你有游泳嗎?你有自己上岸嗎?沒有吧!”

“可你現在在岸上,剛剛還在死亡的狀態裡,是我,救了你。”

“不可能!”

曹寧缺打死都不相信,蕭紫月會害他。

曹寧缺更加不會相信,蕭玉嬋能救他。

她何德何能,能救他?

蕭玉嬋猜到曹寧缺在想什麼,冷笑道,

“有什麼不可能的,你不相信蕭紫月會害你,我又怎麼會想像得到,你會害我。”

她將小瓷瓶甩給曹寧缺。

“這個世上,沒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

“最容易出賣陷害自己的人,往往都是自己最信任最親近的人,只有最信任最親近的人,才讓人最不設防,才會真的出賣並陷害成功。”

她眉梢一挑,語氣特別的冰冷,“你當年對我,不也是這樣的嗎?”

提起當年,曹寧缺眼神有些閃躲。

可想到自己沒能如願,又讓蕭玉嬋搭上了端王,心裡又火氣繚繞。

他冷哼,“你自己不檢點,別誣陷別人。”

蕭玉嬋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也是玉樹臨風的樣子,貌若潘安,十分俊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