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城,看到天門城來人,吳川臉色難看,幾乎都要忍不住直接出手了。

這是欺負人還是沒贏過啊,一次性來五個八品,十多位七品,這是覺得華國打不起一場一窟之戰?

一旁,田牧也是一副暴脾氣,直接說道:“吳川,還忍什麼,和軍部彙報一聲,我們也殺出去。

所謂的絕巔協議,現在地窟這行為,已經算是撕毀協議了,你我還遵守什麼。打不了,打一場全面大戰便是了。

京都地窟滅了、天南地窟平定了,現在也該淪到魔都地窟了,一戰滅他幾座王城,以後魔都地窟,再無戰爭!”

他早些時候沒控制住就突破了,誰知道一突破,魔武就要對天門城宣戰,為此他難受的喝了整整三天酒,結果還是沒醉,最後甚至都想自斷本源道重回八品了。

他和天門城的仇恨,絲毫不比吳奎山少,甚至更多。

他的父母、兄弟姐妹、兒子女兒甚至孫子孫女,全都死了,他是真正的孤家寡人,而這些人,一大半都是死在天門城手中。

他是硬漢,平日裡大大咧咧,看著就是混人一個,可他無時無刻不想著報仇。

如果他是八品,魔武邀請的人就會是他,可他偏偏突破九品了,九品,無法參戰,這是軍令。

田牧如此,吳川心中又豈會好受,哪怕他不像田牧,親人死絕,可魔武出來的,沒一個和天門城沒仇的。

老校長是他的師父,手把手將他交出來,鎮守府的位置,也是老校長讓他去做的,他這才實力增長迅速。

九品大宗師榜,他年齡最小,可是實力卻反而超過了許多人,也就南部長、張鎮守比他強不少,趙盟主、孔令圓他們,和他也就半斤八兩。

去年三月,老校長就戰死在不遠處,戰死在他面前,那是的他,有實力救下來老校長,甚至那時的他,有實力殺了天門城城主,可他根本不能出手。

現在,他也想出手,真正的參與這場復仇之戰,而不僅僅只是震懾其他幾座王城之主,可他卻只能忍住。

這是絕巔的賭約,他相信張部長一定在御海山觀望,一定知道這情況。

張部長沒發話,軍部軍令沒來,那麼賭約依舊存在,他們必須執行。

“去西邊,妖鳳城方向,不許再放過來一人,妖葵城,我來擋。”

“吳川,你想看魔武全軍覆沒?”

田牧聲音都大了,他難以想象,這麼懸殊的差距,魔武如何獲勝。

“田牧,你是軍人,服從軍令!”

吳川這一刻聲音也是冷冽起來,這一刻,他不是田牧的師兄,而是這一戰的總指揮。

田牧早已金身化的牙齒都快被咬斷了,兩眼充血,整個人面露猙獰,就彷彿要失控一般。

可是軍令二字,死死地將他的動作鎖定,眼睛死死地望著通道口方向,就希望下一刻有軍部開戰命令傳來。

可是什麼人都沒出現。

“田牧,執行軍令,你還想讓這些王城派遣援兵麼?”

吳川再度下令,田牧不甘地一跺腳,整個人直接朝西邊飛起。

魔武吳奎山、方平、李長生這些人可以任性,他們可以主動選擇對天門城開戰,但是他不行,因為他進了軍部。

在軍部,對於軍人,軍令如山!

吳川看著田牧的動作,眼中滿是難受和掙扎。

他也不願意,他不是軍人,但他是這一戰的總指揮,更要尊令。

相比於魔武這五千人,他要對腳下的希望城還有身後的魔都負責,他也相信武王,不會讓魔武白白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