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迆忙去:“怎麼這麼渴?”

十四爺擺手,一邊叫人解了斗篷,一邊猛灌了幾口茶才道:“晌午被九哥拉去吃烤羊肉了,下午就被他拉去他府上。聽他說太多,晚上又烤肉。”

曲迆笑道:“一天兩頓烤肉那不是要上火?爺吃飽了沒?叫膳房上些綠豆粥來吧?”

十四爺點頭:“你還沒吃吧?爺陪你再吃點。”

曲迆應了,就叫人去膳房提膳。

十四爺說是吃過一頓了,可見了膳食還能吃。

是沒平時吃的多了,可也不見太少啊。

曲迆只能說,二十郎當歲的十四爺,果然是天賦異稟。

臨睡前,曲迆逼著十爺喝了好大一碗金銀花菊花茶。

還是煮的那種,金銀花,菊花和甘草片煮的。

湯都煮的深黃色了。

十四爺捏著鼻子灌下去那一大碗溫熱的湯:“這回放心了?”

曲迆搖頭:“不放心,爺最愛上火。”

十四爺失笑:“沒事,今兒你看看你叫爺喝了多少水了?”

曲迆也笑。

“半夜不得吵醒你?”十四爺道。

“不怕,我睡得沉。”曲迆道。

外頭雪還是沒停,晚上就早早的睡了。

果然一晚上十四爺起來了三次,最後一次起來回來就摟住睡夢中的曲迆揉屁股:“都是你的錯,叫人以為爺腰子不好呢。”

曲迆迷糊著,完全不知道他說啥,嗯了一身,轉頭抱住他的腰。

十四爺生氣,背對她,她也不嫌棄,照舊從背後抱住十四爺。

十四爺笑了笑,把她的手攏住:“睡吧。”

曲迆又嗯了一下就睡著了。

早上的時候,十四爺上朝去了。

曲迆醒來好一會,漱口的時候忽然想起半夜十四爺那話,一口漱口水噴在盆子裡。

伺候她的雲岫一愣,心想怎麼了這是?

曲迆眼睛眯著笑,沒說什麼。

只是問:“早上主子爺走的時候沒說牙疼什麼的吧?”

“回主子,沒有呢,早上時候,奴才們還給主子爺送上了綠豆粥,主子爺喝了走的。”雲岫道。

曲迆點頭,心想那就好。

上火了太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