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福晉就有點害羞的看三阿哥:“爺晌午用的好不好?這會子累了吧,睡一覺吧?”

三阿哥拉她的手:“想沐浴了,福晉伺候吧。”

這話說的福晉臉通紅:“好,妾身就叫人預備水。”

三阿哥挑眉笑:“好,福晉可得好好伺候。”

開過葷的男孩子,出去幾個月沒碰過這事,他還能忍住?

反正倆人沐浴,水都漫到了外間了。

同一個時間裡,四爺躺在李氏這邊的榻上簡直欲生欲死。

他不是爽的,是疼的。

四爺哪裡還有力氣想這個那個,此時太監給他按摩呢。

騎馬顛的渾身疼死了。

明兒一早還得進戶部,就搬進去住幾日了,今兒只能趕緊按摩松骨。

福晉提議家宴他也說不用了,就在李氏這裡吃一口得了。

李氏也只能伺候著。

大家過完這個比較累的夜,第二天三個阿哥都舒舒服服睡到中午。

而四爺呢,苦逼的進了戶部。

其實十四爺也不是想累死他,說叫他休息兩日,就兩日。

可四爺堅持明日就去,說現在事多不能耽誤。

既如此……

那十四爺還說什麼,四哥您辦事我最放心,您就上吧!

四爺也是特別無奈,一邊覺得老十四是往死了用他。一邊又覺得老十四也真敢用他。

怎麼說呢,痛並快樂著吧。

七月最後一天的夜裡,宋瑞卿坐在院子裡,手裡攥著一個小巧的黃符。

那是黃姑娘信中塞著的。是城外寺廟求的,保佑他科舉高中。

雖然去考試不能戴著,但是他還是很感動。

不光感動,還想了很多事。

去年被搭救開始,他們就一直互相通訊。他能看出對方就是個被家裡寵愛的很厲害的姑娘。

沒什麼心眼,活潑又自在。

是個極好的姑娘。

樣貌又那樣出眾。

自己呢,只是個落魄的書生,雖然自己覺得自己不是池中物,可畢竟如今還是個只能靠人接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