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舒舒覺羅氏知道了就知道了,也沒說出去,也沒打算管。

主子爺愛寵著,她多管什麼閒事兒?

“福晉究竟是心裡沒底,要是曲格格也先生了阿哥,她更被動了。”銀松笑道。

“是呢,您瞧五爺府上,說是嫡福晉被擠兌的都沒地兒站了。”銀花道。

“七爺府上也是啊,側福晉生了幾個了,嫡福晉說是也不怎麼伺候的。”

舒舒覺羅氏搖頭:“這種事也不由人,你看瑚圖氏,她進府倒是早,就是誰也比不過。如今不服氣有什麼用?”

兩個人丫頭都點頭,可不麼。

曲迆是一心想著低調一點吧。好到今日初一,十四爺去了嫡福晉屋裡。

可初二他就又來這裡了。

曲迆心說這真不能怪我,這男人要來,我還能趕走他?

不過眼瞅著也過年了,想必福晉也顧不上這些事了。

初二這天,十四爺是下午過來的,過來的時候就是開始下雪。

今年吧,下雪的次數不多,可量大啊。

每次都是噸噸噸一個勁兒的下。

今日也是,鵝毛大雪往下突突。

曲迆正看雪花呢,就把十四爺看來了。

她今日穿了一件水獺皮邊的斗篷,圍在毛毛裡,看著小巧漂亮的一團。

福身請安的時候,十四爺瞧著她就像個小動物。

走過來拉她起身:“站外頭做什麼?看雪呢?”

曲迆就點頭。

她額前碎髮也隨著她的動作搖擺。

這時節的女子一般不留劉海的,所以真就是碎髮。

十四爺好笑的給她抿了幾下:“給你拿些桂花油吧。這頭髮都不聽使喚。”

“奴才不想把頭髮抿那麼死板,不好看。”她這個審美,不太能接受頭光的一根雜毛都沒有的感覺。

就跟‘人類高質量男性’似得。

“那也給你拿些,你想用的時候用。”十四爺道。

“多謝爺,那下回吧。今兒別拿了。”曲迆道。

【今兒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