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爺頗有些意猶未盡的點了個頭,瞧著盤子裡那剩下的幾片牛肉,大有還能吃的意思在呢。

嚇得曲迆忙收拾了。

在伺候他刷牙漱口後,十四爺居高臨下的捏她的臉:“還敢攔著爺吃?”

曲迆這會子沒有什麼旖旎心思,主要是這主子捏人是真不知輕重啊?還是真不知輕重啊?

好疼啊。

於是等睡下之後,曲迆揉臉,嘖,這估計明兒要紅。

果不其然,第二天臉就紅了一片。細看之下,可能還有點腫了。

她自己倒是已經不記得這事了,可十四爺瞧見了。

十四爺當時就有點尷尬,他下手這麼重來著?

於是臨出門,就叫人給她取了一盒碧玉蘆薈膏,對症不對症的,塗著去吧。

等晚上十四爺回來,還特地叫了曲迆來,看過她的臉。

“燈太暗了,看不出來。”十四爺皺眉。

“回主子爺,就沒什麼事,您別在意了。一天了,早就消了。”曲迆有些不好意思,這叫人捧著臉,真是羞恥啊。

十四爺笑了笑:“那就好。”

大概是專門來看曲迆的,看過了,也沒說留在前院用膳,也沒在前院更衣,就去了後頭。

兩個孕婦,他總要去看看的。

曲迆她們不必守夜,也不是每天都一成不變,也有娛樂活動。

比如打牌什麼的。

她們玩兒葉子牌,也賭錢,不過賭的不多。

幾個丫頭湊一起,在芍藥她們屋裡。

還有茶水點心,茶是新的,主子爺賞賜的。

點心就是主子爺剩下的了,不過也是沒動過的。

各色也有個四五碟子。

曲迆她們坐在那,不冷不熱,玩的開心。

曲迆玩牌就是個渣,十次輸九次,贏一次主要是運氣太好。

幸虧是玩的小,輸一晚上,輸幾百個錢也差不多了。要是玩的大,她大概就是要輸掉房子賣老婆的主了。

芍藥後來都不好意思了:“你怎麼就這麼笨啊?”

曲迆特別委屈:“我不知道啊,就覺得該這麼出牌啊……”

哪知道出什麼摸回來什麼……

反反覆覆,四張牌在牌堆裡,她能挨個摸回來又打出去。

這個手氣,你要說她好也行,畢竟誰能把四個挨個摸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