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之人彷彿知道古陽的身份,這一聲前輩叫得情真意切。

“巫家?我也不認識你,也不想和你們巫家有什麼瓜葛,恕不遠送!”

一聽是巫家的人,古陽直接下了逐客令。

“前輩息怒,我知道前輩瞧不上我們巫家,但是事關您這幾位小友的生死,還請前輩聽我一言。”

古陽還準備說什麼,小天打斷了他,戴好面具,走過去開啟了門。

“不知閣下有什麼事情?”

之前此人提到了眾人的安危問題,小天不得不重視,最起碼,從此人的言語中可以得知,巫家人對他們很瞭解,所以事情一定不簡單。

“這裡不太方便,可否請幾位小友移步,我們去個安全的地方。”

門外的人用黑紗遮著臉,根本看不清樣貌。

“讓我們去別的地方是不可能的,誰知道你們安的什麼心,你若有事,可以進來說,放心,沒人能聽到我們說什麼。”

說完,小天朝古陽使了個眼色,古陽一揮手,隔音陣法籠罩了房舍。

那人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古陽還會這一手,籌措一番之後,還是進了屋。

進屋後,那人摘下了黑紗,露出了本來面貌。

此人膚色黝黑,臉上有三道傷疤,從左額頭一直延伸到右邊臉頰,像是被什麼野獸抓的,年級不大,約摸也就十八九歲,但是眼神裡卻透露著說不出的滄桑和幹練。

他倒是不客氣,進屋後徑直走到桌前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正要喝,就被龍獅魁直接按倒在地。

那黝黑的年輕人被龍獅魁踩在腳下,卻並不反抗,反而很悠閒地張開嘴,把水杯裡剩下的水倒入口中,咕咚一聲嚥了下去。

年輕人處變不驚的態度讓小天微微有些吃驚,這要是換了一般人,就算不被嚇尿,最起碼不應該這麼淡定。

“你到底是什麼人,看你這般行徑,根本不是巫家人的作風。”

龍獅魁很是惱火,還從來沒有人面對她的威壓而這麼從容淡定。

“我說我是自己人,你信麼?”

那年輕人淺淺一笑,根本不怕龍獅魁。

“自己人?”

這一下,不光是龍獅魁,就連古陽也有些驚訝了,雖說他並不是從小天離開東里鎮的時候就跟在小天身邊,但是小天身上發生的一切,他全都知道,包括小天那五千多年前的父親,屍離的事蹟,他也知道不少,但是從來沒有這麼一個年輕人出現過。

那年輕人就那麼躺在地上,也不要求龍獅魁放開自己,只是平淡地點點頭,然後將目光停留在小天身上:“這位就是少主屍戰天了吧?”

這句話猶如炸雷一般,讓在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他怎麼知道小天的名字,而且居然稱小天為少主。

小天朝龍獅魁點了點頭,龍獅魁抬起踩在年輕人胸口的腳,但卻沒有放鬆。

年輕人站起身來,拍了拍胸口,皺了一下眉頭,咧了咧嘴,居然還能笑的出來:“這位,應該就是龍獅獸族的唯一血脈,魁大人了吧?這一腳可真疼啊。”

此話一處,更讓眾人疑惑不解了。

“不用奇怪,我確實不是巫家之人,我說了,我是自己人,自然是知道這些的。”

話音落地,年輕人轉身面向小天,直接單膝跪下:“屬下夜飛,並無職務,也未曾在主人帳前盡職,乃是主人營前副將夜盤之後,前段時間受夜盤老祖之故友所指引,特地前來輔佐少主!”

“什麼?你是夜叔的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