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嘎有時候是挺嘎的,是嘎不是傻。

叫她二嘎行,叫她二傻你試試,分分鐘小粉拳到你身上。

我不也沒叫她二傻嗎?

她這回可嘎對了。

看來這次是我錯了。

她人反應過來時魏大柱都快口吐血球了。

花嘎犯嘎的時候就是不說話,就是總朝一個地方看。

現在魏大柱他們可不僅僅是被縛住手腳那麼簡單了。

井沿處慢慢伸出八個小腦袋來。

那是螳螂頭,我這十來年竟與蟲子打交道了。別說是剛露出一個頭了,哪怕只露出一條爪子來,我一眼都能看出這是啥蟲子來。

“花嘎,妳不用去了!”我漸漸站起身來,朝魏大柱等人走去。

魏大柱的嘴被蟲網粘住,看他臉憋的通紅有說話的意思。

現在就是我也幫不了他們。

他們當中只有王峰在我身後站著,也就他目前還什麼事也沒有。

這小子沒跑就已經很對得起魏大柱他們了。

螳螂們漸漸地爬到他們的腹部。說真的,這他媽的誰要說這不是變異昆蟲我都敢揍他。

這東西可狠啊!魏大柱他們嚇壞了。

魏大柱他們也懂得些三腳貓的蠱術,只是他們在我姥姥面前那是差太多了。

他們連螳上他們身上做什麼他們人都不知道。

他們蟲子卵吃的太多了,螳螂們這是到他們身上找吃的呢!

一會兒他們的肚子就得叫這幾隻蟲子們給豁開。

我發誓這一堆螳螂可不是我變出來的,牠們是貨真價實存在這兒的。

善惡到頭終有報,這隻能說他們的報應到了。

幾下螳螂拳就把魏大柱他們打的懵懵的。

可到是不遭罪了。

螳螂們煞有介事地吃著他們肚子裡的蟲卵。

但就是不動他們的腸胃。

就是不這樣他們也完了。

我姥姥沒做過螳螂蠱,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個的螳螂。

牠們的一些習性我還是懂的。

“通通通”八聲響,魏大柱他們掉到井底之前肚子與胸前有一條長長的口子,從脖頸到小腹,裡面的內臟什麼的還是好好的。他們的頭全被蟲網包裹住,掉到井底之前一個個的別提面部表情有多痛苦了。

我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