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比喻,那就是一張貓咪的照片。

不對啊。

這種測試不都是一些模稜兩可的圖畫,讓患者自由發揮的嗎,這個貓貓是怎麼回事。

雖然貓貓很可愛,但要是自己直接說這是一隻貓,是不是就代表我的測試結果有問題?

這種情況下,肯定不可能說是貓吧?

但或許換個思路,明明是貓,自己反而去說別的東西,這裝得太明顯了,反而會被看穿?

思考之間,蔣偉才覺得自己已經和陸絆進行了十幾次博弈。

最終,他抬起頭,看向陸絆。

“這是一隻狗。”

陸絆什麼都沒有說,只收回了這張圖,又遞給蔣偉才第二張。

“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蔣偉才內心思考的時候,看到了第二張圖。

那是一副麻將牌,大三元碰碰胡,讓人忍不住想要推牌的絕妙牌型。

“?”

給蔣偉才整不會了。

這種時候,應該說什麼才行?

報出牌型?

還是裝作根本認不出麻將?

他糾結了一會兒,最終回答道。

“這是螞蟻。”

陸絆收回圖片,什麼都沒有說。

又經歷了幾個測試,陸絆將所有圖片都收了起來,隨後認真地看向蔣偉才。

“感謝你的配合。”

隨後離開了會談室,留下蔣偉才一個人在房間裡凌亂。

隔壁。

與這間會談室一牆之隔的地方,這裡沒有鏡子,只有一塊玻璃。

玻璃對面,就是坐著的蔣偉才。

這類似於警方拷問犯人的房間構造是為了讓一些醫生給病人會診的時候用的,畢竟有些病人見到許多人的場景會覺得不安,而這樣的構造就能讓好幾個醫生仔細觀察病人的表現同時又不驚嚇到病人。

陸絆走進這間屋子裡,裡面還有小護士和郝醫生,兩人剛才旁觀了陸絆和蔣偉才的對話。

“郝醫生,剛才的檢查你都看到了吧,我覺得這個病人的病情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