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張浩然心中狠呆呆地罵了一句,這次比賽是有賭約的,如果沒有拿到第一名,就墜了京城三少的名頭,賭注倒不是很高,區區50萬,這不是錢的問題,是面子問題。

儘管張浩然在後面剩下的三分之一路程,窮期所有技能,但是迴天乏力。飆車的結果就是張浩然屈居第三。要是奧運可以拿一塊銅牌,這裡不是奧運,只是私下飆車,還是違規的那種。

頭可斷,血可流,面子不能丟,這次輸掉頭名,張浩然覺得面子被狠狠地打了臉。

第二天一整天做什麼事都心不在焉。

可見在那些公子哥眼裡,自己的羽毛是那樣的鮮亮,但是一旦沾上點灰塵,心理的不接受,是多麼強烈。

晚上,張浩然還是沒有放下昨夜飆車的事情,心情不好,喝了一大杯威士忌後,走出酒吧,開車準備回學校。

酒後注意力下降,又想著這些煩心事,車速還很快,手握方向盤的感覺有點飄。

前方,十字路口,黃燈閃爍,馬上要變紅燈,距離路口還有將近70米的,張浩然不屑的加大油門,車子轟鳴著就要衝過去,巧不巧的到了路口的停車線還有不到10米,紅燈已經亮起來了。

右側路口一輛重型渣土車已經左轉到了路口中央,張浩然雖然踩死了剎車踏板,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布加迪威龍依然轟鳴著撞到了渣土車的前輪上,巨大的衝撞力,居然把渣土車橫推出去小10米。一剎那間,張浩然居然想到不是生死,而是想到以後一定買一個可以掛蹦檔的車,這樣就可以越過這個該死的渣土車了。

路人丙:“呸呸,不會是我的嘴成了烏鴉嘴了吧?”說完抓著一個同伴,非要問問自己的嘴有啥變形沒有?

同伴邊跑向車禍現場,邊說道:“扯,你個烏鴉嘴!”

路人丙,呆住了:我是不是有算命的潛質,想著一卦收個千八百的,很快就可以脫貧,再不用天天騎著摩托給人送外賣了,一拍大腿,決定回到8平米的住處,好好給自己測試下,萬一呢?

路人女二看到車禍,腿一軟幾乎要蹲坐下去,同伴趕忙扶住她,看著臉色慘白的路人二女,不明所以。

路人女二一陣後怕,暗道:還不如掃碼騎個小黃車來得自在,雖然一定不爽,但起碼還有命,繼續找富貴哥。哦,一定好好考慮下,是不是還想找個好看的拉風的車裡面去受傷,甚至……。

保時捷的車身短了一半,四個輪胎飛了三個,後面的發動機飛出,甩了一地的零件。

張浩然不及遐想,慣性使然,人已經撞出前風擋,如一堆衣服和肉體的混合物,狠狠地甩到地上。

很快,急救車,警車來了,張浩然的瞳孔放大,脈搏沒有,由於多處骨折,以不可思議的姿勢躺在地上,急救醫生搖著頭,一聲嘆息。

若是普通人,一塊白布蔽體,矇頭蓋腳,直接宣佈死亡了。但這時張浩然非普通人,所以仍然被抬入急救車,疾駛而去,一閃一閃的藍色頂燈,很快遠離了圍觀人群的視線。

說到底這個車禍還是人禍,如果沒喝酒,如果注意力集中點,如果速度再低一些,如果不搶黃燈,如果……,沒有那麼多如果,全責!人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