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水隨你等取用,但水脈之根不可動!”離宇殿的殿主也喝到。

他們此來,是為了給自己教主尋找神土,如果被這些人取走了水脈之根,這神土也就廢了。

其他人並不是源術師,只想要取走弱水最寶貴的一截。

“我一生行事,何須他人指手畫腳!”

一道魁偉雄壯的身影出現在了一條玉州上,其他人都恭敬的讓開位置,屬於斬道王者的氣息威壓而出。

這是一個男子,銀髮赤瞳,眉心有一彎月印記,穿銀色皮毛大衣,有幾分雍容姿態,看來的眼神卻又囂張霸道之極。

源天教這邊的人一窒,沒想到竟然有斬道王者看上了弱水!

弱水的水脈之根可媲美聖人級材料,的確足夠讓王者動心了。

此人一出,頓時讓出了源天教的其他勢力也皺眉,因為他們先前的打算是大家一起聯手施展神力迫開弱水,尋到水脈之根,到時候水脈之根歸誰各憑本事。

但誰承想出現了一個斬道王者,頓時讓場上的力量變得不均衡起來,他們也很難和一尊王者競爭。

“還請前輩給我源天神教一個面子,不要動這弱水水脈,我源天教定有重謝。”

坎宇殿店主是拓跋家族的老祖,掌握諸多資源,因此敢如此說。

畢竟教主為了一則訊息都能花五百萬斤源,不差源,只要能夠用買下來,一切都好說。

“源天教算什麼東西?不過是憑藉區區旁門左道罷了。”那名王者不屑道。

拓跋殿主聞言勃然大怒,“你又是哪裡來的,竟敢輕視我源天神教!”

“輕視有如何?”

這名王者嘴角輕笑,露出尖銳的犬齒和一口參差深白的牙齒,赤色的瞳仁中卻迸發出殺意,立於玉舟之上悍然出手,揮動手掌,虛空被血色的爪痕撕裂,吹散了弱水上的茫茫水氣。

儘管爪痕在穿過弱水之上的茫茫水氣抵達源天教眾人這邊時已經小了一大圈,但仍舊散發著可怕的殺戮與毀滅氣息。

“旁門左道?”

轟!

弱水翻騰巨浪,一道水牆立於身前,拓跋殿主看著血色爪痕穿透水牆到了自己面前,卻微弱得像是一陣風,只吹動了他的鬍鬚。

“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源術!”

坎宇殿的拓跋殿主,雖然一把年紀了,此刻卻毫不畏懼和一個斬道王者對峙。

畢竟,源術師在任何神土龍脈之上,戰鬥力是不可以用常規方式計算的。

羅墨已經到了,畢竟他的速度很快,但是他沒有現身,打算看看熱鬧。

“一條二哈嗎?”

羅墨一眼便看穿了那名斬道王者的真身,並非人族,而是太古族,身上有那種被神源封禁的氣息,躲過了一段歲月。

太古族不少,這種像二哈的種族應該是某種神狼,羅墨也懶得去調閱俘虜的記憶,反正惹到了自己,過段時間就上門邀請它們全族入教。

他只是想看看自己源天教的人實力如何,從自己的源術中領悟了多少。

拓跋殿主老當益壯,神勇無比,竟然主動朝著太古族王者攻去。

他飛出了玉舟,這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要知道在弱水之上極有神土的自然道則壓制,難以飛行,還有蒸騰的弱水水氣,消融神力,沒有以古法煉製的玉舟橫渡,就算是王者也堅持不了多久。

有危險的神土,一般只有聖人才可暢通無阻。

而拓跋殿主脫離了源天教的玉舟直接飛了出來,他一步一卦象,乾坤坎離震艮巽兌,八卦在他身邊不斷流轉,每一卦都在演化,天地水火雷山風澤,每一種卦象都演化出一個小世界來,好似人體秘境法的異象。

八象世界在拓跋殿主身邊流轉,一步之間,世界張合,好似縮地成寸,爆發出極速。

拓跋殿主人老心氣卻高,一步朝著那太古族王者踏去,乾卦閃爍,演化出一方天宇震落,要活活踏死他。

太古族王者感覺到了不對,這老頭子的源術竟然這般厲害,幾乎不弱於他了。

“嘯月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