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回 第三節 重回渭北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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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朱弘見到張誠想要硬接朱弘的雙棒,朱弘心中就發笑:嘿嘿,你若是不接我還那你沒什麼辦法,因為我的武藝雖然在你之上,但是想要這麼打勝過你,恐怕沒有三五十合,分不出勝負。不過要是你非要跟我硬碰硬,那你就是找死了!
張誠在碰到朱弘的雙棒之後也發現了這一點,原本張誠以為之前接朱弘的雙棒並沒有費太多的力氣,所以覺得這一次也會一樣不費什麼力氣,但是他卻沒有想到上一次朱弘的雙棒沒有用上十分的力氣,而這一次則是用上了十分的力氣。
就這一下,張誠就覺得自己的手都要握不住自己的劍了,雙臂也有點發麻,這一下張誠就有點分神了。朱弘見張誠分神,於是飛起一腳踢中了張誠的胸口。但是這一腳踢出去,朱弘就有點後悔,因為這一腳踢的稍微有點重了,他並沒有想真的傷了張誠。
這一腳踢的確實是重了一些,直踢的張誠胸口發悶,兩肋發漲,嗓子發甜,張誠就感覺氣血翻湧,過了沒一會,張誠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身子就要往下倒,錢江趕忙上前把張誠扶住,對張誠說道:“張誠兄弟,你沒事吧。”張誠又吐了幾口血唾沫,暫時還說不出話。
錢江見狀橫起自己的雙鉤:“這位朋友,你剛才也說了,你與我這位張誠兄弟無怨無仇,你又為何要下這樣的重手呢?既然你傷了我的兄弟,那就休怪錢江不客氣了!”說這話他就要和朱弘動手。
這個時候的張誠也反應過來了,他所不滿的是大乾朝,是官府,和這些當差的人也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他們也無非就是聽人擺佈的棋子罷了,如果把怒氣撒到這些人的身上,確實是非常的不妥。畢竟冤有頭,債有主,讓他所不滿的,讓他所憤恨的,不是這些手下人如何,因為這些人的所作所為,恰恰就對映了上邊的問題,管教不嚴。
所以張誠一隻手拄著寶劍,另一隻手拉住了錢江的衣袖,有氣無力的道:“錢劍客,別......別去了,這......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隨後張誠又看向了朱弘,還是用自己有氣無力的聲音說道:“朱......朱弘,你......你夠厲害,我......我不是你的對手,我......認了。”
朱弘見張誠是這個樣子,他心裡也有點過意不去了,對著張誠施了一禮:“張劍客,實在是我下手沒有輕重,本想勝了也就罷了,可不曾想居然傷到了張劍客,真是朱弘的罪過。”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瓶,把小瓶開啟,從裡邊倒出來了幾粒小藥丸,遞給了張誠:“張劍客,這是內傷藥,對於張劍客現在的這種情況是十分有好處的,只要吃下去,再按照治內傷的方法執行氣海,過一會就會好了的。”
張誠見朱弘滿臉的誠意,看著不像是騙他的,又看了看錢江,錢江也點了點頭。於是張誠就接過了朱弘的藥丸,吞了下去之後,就開始在一旁調養內傷了。不多時,張誠的臉色確實有了一定的好轉。
見到張誠有了好轉,錢江也收起來了自己的雙鉤,對著朱弘抱拳拱手:“看來閣下也確實對我們沒有惡意,不過聽剛才這些官兵的說法,閣下是壺關縣的步兵都頭,是嗎?”朱弘點了點頭:“是,我正是此地的步兵都頭,錢劍客是有什麼事情嗎?”
錢江上下打量了一些朱弘:“剛才看閣下的功夫,應該也能達到將近名劍的身份了,可是隻做一個小小的步兵都頭,閣下不覺得可惜嗎?”朱弘聽錢江問他這麼一句話,苦苦一笑:“錢劍客,就我這水平,如果不做步兵都頭的話,我還能做什麼呢。就這個步兵都頭,壺關縣的縣令還說是看我是個踏實肯幹的人,雖然能力不是很強,但也給了我這個都頭幹。”
這個時候,張誠在旁邊就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聽朱弘這麼說,張誠心想:看來這個朱弘,也是乾朝官場黑暗的受害者,不覺搖了搖頭。朱弘見張誠搖頭,便看了他一眼:“張劍客,你現在恢復的差不多了嗎?”張誠見朱弘問他,於是點了點頭,但還是沒說話。
朱弘見張誠不想說話,也就沒繼續追問為什麼剛才張誠要搖頭,而錢江說道:“閣下剛才的話,錢某聽來倒不是十分的贊同,想起來,我們上黨派有兩位位少年英雄,一位是神戟俠客太史君,一位是冶金劍客劉野,不知道閣下聽說過嗎?”
朱弘點了點頭:“當然聽說過,這兩位不光是在武林當中是少年英雄,而且在官場上也頗有威望,畢竟他們兩個人可是做過五品將軍的啊。”錢江見朱弘聽說過這兩個人,就接著說道:“那麼閣下知道,這兩位在做將軍的時候,武藝是什麼樣的程度嗎?”這個朱弘是不知道的,於是朱弘搖了搖頭。
錢江說道:“既然閣下不知道,我也就跟閣下交一個實底,在這兩位少年英雄做將軍的時候,也和閣下一樣是將近名劍的身份。”朱弘聽錢江說完之後,不可置信的瞪著自己的眼睛,看著錢江:“錢劍客說的可是真的?”
見朱弘不信他說的話,錢江笑了:“呵呵,如果閣下不信我說的,閣下日後可以去上黨山親自去問太史少俠和劉少俠。”朱弘搖了搖頭:“我信,我信,可是太史君和劉野,人家也是有本事的,能夠結識到朝中的兵部尚書,這也不是我能比得啊。”
錢江聽朱弘這麼說,這一次是錢江搖頭了:“既然閣下這麼說,那麼請問閣下是否知道在做將軍之前,太史少俠做過什麼嗎?”朱弘自然是不知道的,便說了句“不知道”。錢江繼續說道:“太史少俠在遇到兵部尚書之前,也做過萊州府的戟軍總旗官,這個官位也在閣下之上吧。”朱弘點了點頭。
“那麼既然是這樣,閣下所遇到的這個縣令,恐怕也不是一個恪守忠義之道的官員吧。”錢江接著說道。聽到這些,朱弘一語不發,錢江繼續說:“所以,閣下有這樣的武藝,卻得不到重用,是否考慮和我們一起在江湖上闖出一片事業呢?”
朱弘想了想,覺得錢江說的確實很有道理,於是朱弘褪去了自己的官衣,把這身官衣交給了自己手下的官兵:“從今天開始,我就不是你們的步兵都頭了,我辭官了!”說完看著錢江和張誠,這個時候的張誠已經恢復了八九成了,於是朱弘說道:“錢劍客,張劍客,我們酒館一敘!”說著話三個人就去了壺關縣的一間酒館。
三個人怎麼去的酒館暫且不提,這個時候之前渭北派的村子,來了一位名士,此人正是之前幫助渭北派的南方武聖鄱陽派掌門人劍蓋中華藝絕江南烈日劍客馮向山。這位老前輩在處理好了自己門派的事務以後,想著自己還答應了當時渭北派的掌門人紫臉虎鄧忠,要幫著渭北派抵禦華山派的進攻。於是就回到了渭北派的這個村子。
可是等馮向山來到了渭北派的村子之後,卻發現這座村子,已經和之前的不一樣了,雖然遠遠的看過去,還是之前的村子,但是門口站崗的弟子,已經不再是上一次他來的時候看到的弟子了。身上穿的衣服也不是渭北派的衣服,反而更像是華山派弟子穿的衣服。
但是馮向山還是走上前去問了句:“這位小兄弟,辛苦辛苦,請問這裡是渭北派嗎?”門口站崗的弟子看了看來的這個老爺子,別看上了幾歲年紀,但是看起來依舊精神抖擻。這個弟子就對著馮向山施了一禮:“這位老人家,看來您還不知道吧,現在渭北派已經不存在了,這座村子已經被華山派接手了。”
馮向山聽到這個看門的弟子這麼說之後,他的心裡就翻了好幾個,但是馮向山畢竟的經驗閱歷是十分豐富的,表面上看起來很平靜,心想:關於華山派是怎麼打敗的渭北派,如果我要是問這位華山弟子,恐怕他會起疑心,我還是別問他,進到村子裡去,問一問當地人吧。
於是馮向山對著門口站崗的弟子一拱手:“是不是渭北派的不要緊了,這個村子還是這個村子就行了,我來找我的一個朋友。”說著,馮向山就走進了村子,門口站崗的這個弟子也沒有懷疑這個老爺子的身份。
進到村子之後,馮向山開始四處打聽這幾天究竟發生了什麼。在多方的打聽之後,馮向山知道了在他離開之後發生的事情。
原來在他離開的第二天,拼命小郎君司空雲浩就投靠了華山派,之後為了去華山派要人,渭北派的掌門人紫臉虎鄧忠帶著河中龍杜悅去到了華山派,結果他們兩個人雙雙喪命在華山。
之後以奪命陰陽劍李闊東為首的華山八雄,帶著司空雲浩來到了渭北派,這個時候的渭北派已經沒有什麼抵抗的能力,在拼命抵抗之下,不敵華山八雄。這些渭北派弟子有的被華山派招降了,有的則是死在了華山派的刀劍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