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直接去職(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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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尚書張鳳翼對於現在登萊各地肯定是不滿意的,他一直要求地方整頓軍務,但是高若望幹了快一年,也都沒有成績出來,想讓他整頓軍務,那是不可能的,看他的樣子也就是想混滿這一這一任而已,因為他自從擔任了總兵以後,超過一半以上的時間都是在養在家裡面養傷,基本上都不怎麼管事,就交給手下幾個將軍負責,手下幾個將軍又各行其事,這就令他十分的工作停頓不前,相當於沒有展開。
如果是以前的日子還可以勉強的混,但是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更重要的是他們連水師都重新整頓不起來,居然連他們運進京城去的糧食都被建奴的船隊給搶走了,長期以往,這什麼可能這樣?如果是這樣子的話,不要說是他們這個登州總兵,就連他這兵部尚書都會給朝廷給免了。
所以在劉遠橋派人去遊說的情況下,直接的就免了高若望的總兵之職,改任鄭芝豹擔任這一職務。
當然他能說動張鳳翼如此全力以赴的支援他們,那是他們許諾,如果一旦擔任登州總兵之職,就會出兵剿滅建奴在旅順口的那一支水師艦隊,另外還向他們搬去了三萬兩銀子,在這種情況之下,張鳳翼他基本上就沒有拒絕的理由,直接就下達了命令,越過了陳應元,直接的就免去了高若望的職務,改由鄭之豹擔任登州總兵。
劉遠橋本來就是一個官場上的老油條,精通官場上所有的門門道道,可以這麼講,在官場裡面就沒有什麼是錢解決不了的問題,如果解決不了就拿更多的錢來。
如果要免掉別的總兵,這不是張鳳翼他一個兵部尚書說免就免了,說不定還要驚動到了內閣那一塊去,但是高若望幹了快一年,沒有什麼成績可言,算是那一種尸位素餐,佔著茅坑不拉屎的混子。
按照以往,你想混,太平盛世之時,你願意混的話,他們還是會給機會你混,讓你混個飽去。
混滿了一任,就以總兵身份離任,但是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建奴的水師居然在這個時候鬧事,還劫持了他們往這裡的船隻,可以這麼講整個渤海已經是失控了,已經差不多算是建奴的天下了,他們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這種情況的。
所以說不單止高若望,直接地被兵部尚書張鳳翼撤了職務,就連陳應元也受到了嚴詞的訓斥,那是因為陳應元在任上所做的事情,也沒有什麼出色,雖然說在民政方面他透過擺了劉家一道,算是穩定的登萊地區的局勢,成功的賑災了,但是在軍事方面,可是沒有什麼成就和突出的地方,作為一方的巡撫,那是要軍政兩手抓的。
陳應元也幹了一年以上了,也都沒有完成朝廷對他的期望,整頓地方的軍務,做出對前線的支援,所以說連他都不行。
陳應元他本身屁股就不乾淨,也捱了嚴詞的訓斥,就不敢為高若望出頭了,更不敢硬扛張鳳翼這一位兵部尚書的命令了。
如果他陳應元底氣十足,手下有兵有將,朝中又有人支援,完全可以扛住張鳳翼的命令,讓他收回成命,拒不執行他這一條命令,不透過自己直接把自己的手下給換了,這是不可能的。
但是現在陳定元他本身就像靶子一樣,不單止被下面的劉遠橋攻擊,還被首輔溫體仁也都多次的說他壞話,所以說他自己是夾著尾巴做人。
兵部尚書張鳳翼出手以後,他迫不得已,只好預設了這一結果。
所以高若望拿著命令去尋找巡撫大人,要求他主持公道之時,陳應元他也無可奈何,只能預設了這一結果。
就這樣他就去職了,高若望去職,家裡面就亂成了一團,他們紛紛的收拾行李,準備打包走人。
經此一事,陳應元他算是徹底的失去了威風了,他知道幕後操縱這一切的就是劉遠橋,這令他憤恨不已。
他就知道劉遠橋這個人野心勃勃,做事也是咄咄逼人,但是想不到他會如此的不給面子,如此的把自己直接的逼上了梁山去。
早知道此人如此的強勢,如此的不擇手段,乾脆直接就從了他算了,結果到了今天,高若望居然以羞恥的方式去職,這其實也不是他想看見的,早知道直接就讓高若望,稱身上有病,直接請辭,就不會落得今天如此的狼狽和丟臉了。
高若望他也算是一名勇敢的將領,如果不是受了重傷,他應該也會有所表現的,但是就是因為這樣子,擋住了別人前進之路,就被別人一腳給踢開了,也為他三十年的軍旅生涯畫上了一個羞恥的句號。
看到這裡,陳應元他就自責不已,同時他也對劉遠橋賑災之時結下的一點惺惺相惜之意,也算是沒有了,煙消雲散了,以後大家是敵人,不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