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芝龍他說道:“好!”鄭芝豹他在拜別了大哥以後,馬上就率領他的軍隊迅速的北上前去登州赴任。

鄭紫寧她也是一個行動派,他在高若望被免職的時候,就開始進行了軍事準備,跨海對建奴旅順口的水師實施一次打擊,當鄭芝豹艦隊抵達了登州,正式在登州宣佈接任登州總兵之職以後,她馬上就率領了她的艦隊出海前去尋找建奴旅順口水師的麻煩。

鄭芝豹他接管總兵之職,依舊由巡撫陳應元主持,他對於對方如此急不可耐,也是有點不耐煩,他知道劉遠橋跟鄭芝豹差不多是結拜兄弟,現在也是親家,他們兩人的行事作風都是如此。

陳應元倒是怕鄭芝豹學劉遠橋直接的把馬東藩的家人給趕出後院,所以他也就是派人勸高若望他們趕緊的搬出總兵府去,以免有更多的不愉快。

所以說陳應元他看鄭芝豹那是非常的不順眼的,儘管為對方組織了宣誓就職的儀式和典禮,但是這這只是出自於同僚之間的社交禮儀和朝任命,他心裡面覺得不爽,還故意的說了一些諷刺對方的話。

不過鄭之豹他非常高興,他也當上了總兵,坐鎮一方,而且還是跟他的老哥劉遠橋在一起混,也算是重新回到了兩兄弟當年一起闖江湖的愉快,他就非常的高興,對於巡撫大人的諷刺,他聽得很清楚明白,但是他就是裝作沒聽見的樣子。

不過鄭芝豹他還是有一樣事情是令陳應元非常提氣的,鄭芝豹他連晚上的宴會都不參加,馬上就率領他的艦隊出發,他說道:“本將任擔任登州總兵之職,絕對就看不慣建奴旅順口的水師,一群蝦兵蟹將而已,就敢堂而皇之的自稱為水師,難道還成精的不成,今天本官就要馬上去出兵去先滅了他們,教他們打仗,回來再慶功,如果連在一起蝦兵蟹將都收拾不了,我鄭芝豹也沒有臉面做這位登州總兵。”

鄭之豹他是在總兵府裡面當著大家的面說的,這就令陳應元他聽了比較的提氣。

說句真的話,建奴在他們身邊的這一支艦隊,不單止給他們造成了巨大的威脅,也令陳應元他非常的沒有面子。

因為這一支建奴的艦隊其實就是他們以前登萊的艦隊,現在由自己人變成了敵人,變成了敵人,還給他們帶來了巨大的威脅。

朝廷那邊也是再三的催促他們,馬上剿滅了這一支艦隊,否則他們連僅有的海上優勢都沒有了,想往關外運糧,和京城運糧都不行了。

但是實在是沒辦法,他們的水師太弱了,弱到不敢去招惹對方的地步。

現在倒好,鄭芝豹任職的第一天,總兵的位子還沒坐上去,這茶沒喝一口,馬上的就出兵去剿滅旅順口,這一支水師艦隊,這一點他還是非常欣賞的。

要知道前一任的登州總兵高若望,讓他去剿滅旅順口的水師,他有一百個理由進行推辭和拒絕,反正就是讓他去,那是不可能的,現在這一位一聲不吭,他直接主動就出去了,算是比較的上道。

現在陳定元他的壓力也非常的大,可以說就像是大明一樣,內外交困,非常的無奈。

如果他們的新任總兵可以悍然出兵,跨越黃海,滅掉了建奴旅順口的這一支水師,對他來說也也是一件大好事,不單止令他的登萊海域走向穩定,也重新奪回了他們對這個一區域海上的優勢,至少可以讓他們的軍隊和船隻大大方方的在這裡運糧。

陳應元他甚至還有一種想法,既然他們能夠滅掉了對方旅順口的這一支水師艦隊,何不趁機出兵攻打金州,佔領了這裡以後,就可以威脅整個遼南地區,可以牽制建奴的部隊。

不過他這個建議就被他們所拒絕了,鄭鄭芝豹他們所拒絕的理由就是沒有兵,他可以攻打旅順口建奴艦隊,那是因為他用了鄭傢俬人的艦隊來辦公家的事情,已經是很吃虧了,相當的深明大義了。

但是他沒有足夠的兵力,沒有足夠的陸師兵力去攻打金州衛。

陳應元他說道:“現在的即墨營兵多將廣,可以從他們那裡調兵啊。”

鄭芝豹他說道:“即墨營奉前任總兵的命令,去剿匪去了。”

鄭芝豹這麼說,陳應元才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