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紫寧她是進退兩難,左右為難,所以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她就是退一步把權力交了出去,洗盡鉛華,廿作劉家婦,也不見得就是一勞永逸,一了百了。

這倒是有點像是婚前恐懼症了,事業和婚姻衝突,難以決擇。

所以鄭紫寧她久久不能入睡,她正在厭煩,輾轉反側之時,她發現門被人推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她下意識反應的拿出了放在床邊的劍,長期的軍旅生涯,讓她習慣劍不離身。

那人走了過來,笑容滿面,正是劉布。

鄭紫寧她有一些緊張,她說道:“你來這裡幹什麼?”

劉佈道:“我知道你是無法入睡的,所以我們可以秉燭夜談。”

鄭紫寧她有些難以為情,她說道:“你還是出去吧,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談。“

她用的幾乎是哀求的語氣,雖然她手中拿著劍,她的武力也遠比劉布強大,但是她卻是有一種被對方咄咄逼人,逼得她躲無可躲,無處可躲的感覺。

劉布他沒有走,對於對方手上拿著劍接著無視,他在床邊坐了下來,他說道:“你懷疑我喜不喜歡你,其實我也在同樣的懷疑?”

這句話令鄭紫寧皺了皺眉頭,手指下意識的緊握著手中的劍,她說道:“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劉布他說道:“你曾經要求過我把陳圓圓給趕走了,我不願意,那是因為我知道她喜歡我,這女人她眼中有我,為了我,她可以不顧一切,但是我卻沒有在你眼中看見有這一點。”

鄭紫寧被一對方這種話繞的有點暈了,她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劉佈道:“陳圓圓他愛我,她喜歡我,就不顧一切的跟著我,不在乎別人怎麼說,不在乎別人怎麼指責,這種不顧一切的,在別人眼裡是恬不知恥,無媒苟合,但是在我眼裡,這才是真正的愛。”

鄭紫寧不敢直視對方咄咄逼人的眼光,她只好低下頭說道:“我不是答應陳圓圓可以留在身邊嗎?”

劉佈道:“我說的是你根本不喜歡我,你跟我成親,只是為了父親高興而已。”

一開始肯定是這樣的,但是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和了解,鄭紫寧其實她對於劉布是有一些好感的,至少劉布在她目前認識的人之中算是最好的選擇,鄭子寧道:“你為什麼會這樣子說?”

劉布他逍:“不顧一切的才是真正的愛。”

鄭紫寧她有點為難的說道:“我們怎麼可能是不顧一切的呢?”

劉布認真的說道:“我就可以。”他的手推開鄭紫寧手中的劍,摸上金色的頭髮,他說道:“我想要你,今天你也是我的。”

鄭紫寧有點像被壞人欺負的感覺,他哀求說道:“我求你快走吧?“她明明是比劉布強上了一倍不止,但是處於弱者的卻是她。

劉布他道:“你不是懷疑我不喜歡你?你會明白我是多麼的喜歡你。”金色的頭髮帶著清香,令人情迷意亂,更令人心猿意馬的是她火辣的身材和異域的風情,劉布他本來就有意,加上今天喝了酒,那就是酒壯慫人膽,他是豁出去了。

你不是懷疑我不喜歡你,我不夠愛你嗎?那我就讓實際行動來告訴你,我是有多麼的愛你。

他們之間感情的交流還沒有到愛的地步,但是肉體和顏值上的吸引卻已經讓他充滿了佔有之誼和侵略之意。

劉布他比鄭紫寧的想法就是簡單多了,女人只要能上就上,反正他也不怕別人笑,他的感情生活就是始於顏值,先性後愛也是可以的。

所以即使是鄭紫寧是想推開他的,用她的粉拳錘打著劉布的,但是他還是吻上了他的紅唇,然後深深的溼吻。

鄭紫寧畢竟不是風月場上老手,劉布的對手,很快就在他的各種手段之下敗下陣來,任由他愛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