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成玉聽到對方這一說,馬上就覺得不妥,連忙的說道:“大人明鑑,小人這裡還有許多金銀財寶願獻於大人,小人乃是京城的地頭蛇,在這裡紮根了幾十年,如果有小人的幫助,大人接手京城,剷除政敵,這就是易如反掌。”

這才是聶純玉他敢向華夏軍投降的底氣,因為他有利用價值,他就在想,無論是誰當掌權者,都會有一些見不得人的髒活要幹,而他則是幹髒活最好的人,跟著他還獻上了這麼多錢,對方憑什麼就饒不了他?

誰知道周輝嘿嘿一笑,他道:“我華夏軍就快要坐天下了,會沒有人手用嗎?另外者,聶大人的銀子,雖然好,但是卻是很燙手啊,我華夏軍這麼多人死在了你的手上,這麼多冤魂,咱睡不著覺啊?”

聶純玉被對方所說的這些話,驚的是冷汗直冒,他說道:“大人你誤會了,小人雖然一直協助朝廷,搜捕華夏軍的人,但是卻從無傷害華夏軍一人,有違為此誓者,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他可是知道,這罪名一旦坐實了,是多麼的可怕,他也就是別無選擇了,才走上這一條路。

周輝說道:“發誓有用,還用這麼多大刑嗎?”他大聲的說道:“來人,把這些人全部都押起來,大刑拷問,凡有害我華夏軍者,一律從重懲處。”

周輝可是堂堂的國家安全域性局長,地位非常的崇高,就相當於大明的東廠提督,威風八面,他現在一聲令下,馬上就有大批士兵,拼命把這些人一一的扣押起來。

別看聶純玉一身的武功,等閒十來個人,都進不了身,但是在對方明晃晃的火槍之下,也都不敢反抗,木然的讓對方用鐵鐐鎖了起來,但是聶純玉還在狡辯,他說道:“冤枉啊!大人!冤枉啊,大人,小人不曾害過華夏軍一人也。”

周輝可是不管這些人的狡辯,全部都抓了起來,他有人證和證據在,還怕這些人抵賴不成?

還有一句,國家安全域性辦案,還會缺證據不成?周輝看見拿下了東廠的大多數人,卻是讓許建強死了,這差事可是不完滿,如果把這人活捉給了監國王殿下,這才是奇功一件,他十分懊惱。

但是周輝也是一個十分小心的人,他就怕中了別人的金蟬脫竅之計,連忙把這個人頭送去軍部裡面,讓更熟悉許建強的人,再次辨認。

當然這就並不意味著他們就放鬆了對許建強一行人的搜捕。

現在的京城亂成了一團,兵荒馬亂,普通的百姓,根本都不敢出來,華夏軍的軍紀,還是相當的好的。

他們以營為單位,攻擊前進,在半天時間內,就往城裡面投入將近十萬軍隊,完成的對這個城市進行了控制,華夏軍的軍紀,是相當好的,他們高喊著繳槍不殺,投降不殺的口號,除了特定要剷除的人,其他的都是能放則放。

如果不能放的,就由安全域性出手了,他們出手對付的頭號人物就是東廠,其次就是他們黑名單上的一些人物。

周輝拿下東廠以後,就準備去對付其他的人,比如說有些大明的頂級權貴,他們可是與國同休的勳貴,不是皇族的皇族,這些人不是華夏軍能夠收買的,如果留下來就是一個禍根,所以他們就趁著兵荒馬亂,一鍋給端了。

比如說傳了幾百年的成國公府、還有英國公府、徐國公府等等,這些可都是大明最頂級的勳貴,跟朝廷的關係非常的密切,不除掉他們,新朝就會存在很大的隱患。

周輝剛想率部去對付這些人時,就聽到左右來彙報說道:“內衛陳潤德主事求見。”

內衛就是監國王掌管的一個秘密的部門,對應的就是大明的東廠,國家安全域性就相當於華夏的錦衣衛。

內衛一直是由監國王負責掌管,所有的事情,基本上都是秘密,他們從事什麼活動,有多少人編制,都是一個秘密,不過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是劉遠橋的親信,雖然級別不高,但是在很多地方,是可以代表皇帝,他們這些地方官員,根本都無權管轄。

聽說是內衛的主事前來,周輝不敢怠慢,馬上前去接見。

內衛的人穿的也是華夏軍的軍服,只不過他們的肩膀上繡著兩條金色麥穗綬帶,特別的威風,這一位陳潤德,還是天啟年間大太監,在魏忠賢當權時候,就已經是總管級的人物,自從被打發往南京孝陵種菜以後就失勢。

自從華夏軍攻下的南京後,他首先來投,獲得了劉遠橋的重用。

這是因為陳潤德以前跟劉遠橋相處,在很多時候關照過劉遠橋,劉遠橋一向關照老人,既然是熟悉又有交情,就任命他為內衛的主事。

內衛目前只有一名主管兩名主事,專門為劉遠橋幹陰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