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布說道:“兒臣己命令劉忠勇對武昌府圍而不攻,抽調出機動部隊,先期馳援襄陽。”

劉遠橋道:“我軍在襄陽的兵力有多少?”

劉佈道:“我軍駐紮在襄陽的部隊,有一千騎兵,三千名步兵,這一點兵力,防守重鎮襄陽,非常不足。”

劉遠橋問道:“負責襄陽的是哪一位將領?”

錢謙益搶先說道:“負責鎮守襄陽的,是拿下襄陽的李定國,此人幾天前還是一名騎兵隊正,現在就已經成為了一方的總兵,他的資歷和經驗非常的不足,只怕難以對抗朱燮元的數十萬大軍。”

聽到了這一句話,劉遠橋臉色沉重,他說道:“慶之你有何看法?”

劉布說道:“兒臣對李定國有信心,他能以十八個人就拿下了襄陽,有四千個人就可以守得住襄陽,至少可以支撐到援軍的抵達。”

劉遠橋問道:“援軍最快什麼時候可以抵達?”

劉佈道:“我軍集結需要時間,最快也要十天,但是我軍的水師可以迅速的抵達襄陽,在漢水為他們提供火力支援。”

劉遠橋臉沉如水,他說道:“十天!這就意味著,李定國的四千兵馬,必須抵擋數十萬敵軍,十天的狂攻猛打。”

劉布說道:“差不多就是這一個意思。”

劉遠橋說道:“國防部應對策略,只有這些?”

劉布說道:“我軍計劃,調動精銳的御林軍出動,由兒臣親自出馬,前去禦敵。”

大臣們聽說劉布決定親自出兵,他們都放下心來,劉布就是整個華夏軍之中最為能打的那一個人,既然劉布他都出動了,就是他們派出的最強實力。

劉遠橋說道:“你決定親自出兵?可不可以由劉忠勇代勞或者是抽調肖寧、劉康等人前去。”

劉布說道:“朱燮元是一個能人,他的西南軍,也是大明唯一一支能戰的部隊,只怕恐怕只有兒臣,才是他的對手,其他人都沒有必勝之把握。”

朱燮元名聞天下,他的西南軍也都是能戰的部隊,劉布居然說對對方有把握,令劉遠橋有些驚訝,他說道:“慶之莫要輕敵。”

劉佈道:“兒臣自從掌兵開始,就從來沒有輕視過一個敵人,就是獅子搏兔,也是全力以赴。”

重臣劉福氣說道:“世子但管放心,無論你需要多少糧草和錢糧,都可以為你提供。”

這就是華夏帝國與大明最大的不同,大明每一次出兵之前,他們都必須為他們的糧草和軍餉的問題,愁白了頭,想盡了一切辦法。

但是華夏軍國庫充足,他們的國庫之中有的是銀兩,倉庫裡面有的是糧食,只要調動就可以了,也只劉福氣有這樣的底氣,你需要多少軍響?多少糧食,我全數為你提供。

劉布向劉福奇行了一禮,說道:“多謝劉叔。”

劉福奇連忙回禮說道:“不敢!”

這時候錢謙益道:“這一次青州師全軍覆沒,全是毛勝利輕敵冒進,致使中了敵軍的埋伏,對於這一次的失敗,他負責全責,老臣建議,削去毛勝利所有的功名,盡抄其家,家人貶為奴隸。”

這也是應有之義,如果是大明,就一定會這般的幹,作為一員統兵的大將,數萬名士兵都死了,即使你是戰死沙場,也必被追究,毛勝利不背這一個鍋,難道讓手握重兵的劉忠勇背鍋,還是讓劉布背鍋,這是不可能的。

錢謙益這麼一說,其他的官員也都紛紛的附議,支援這一個說法。

劉布說道:“毛勝利領兵西進,猛攻夷陵,在出發前有發文向國防部請示過,本帥也都同意了他的請求,所以算不上是輕敵冒進,這一次青州師全軍覆沒,有多種原因,國防部會成立一個專門的調查組,負責調查此事,在三個月內,遞交一份完整的報告上來,至於這一次夷陵之敗,可以算是國防部的責任,也就是本帥的責任。”劉布跪了下來,向劉遠橋說道:“劉布有罪,請殿下降罪。”

錢謙益這麼一說,其實是向劉布示好,在華夏帝國裡面,有兩個人是錢謙益不敢得罪的,劉布排第一,但是他絕對不敢在劉布落井的時候扔幾個石頭下去,他就知道劉布要收拾他,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想不到劉布如此的不領情,他算是熱臉貼在了冷屁股上,感到臉上有些掛不住,自己倒是不依不饒,向死者降罪的人了。

其實在政壇和軍界,也有這樣的習慣,這就是如果將領戰死沙場,一般都不會追究他的責任,最多就是不給封賞而已,死了都不依不饒要剝奪一切的東西,這是十分過分,有失官員體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