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劉軍計程車兵,他們的槍口都沒有對準鄭之龍,而是對著他身邊的人,結果鄭芝龍衝了出去,啥事都沒有,而他身邊的這些士兵們,則整批整批的倒下,雙方相距很近,都可以對這些人進行近距離的射殺。

他們迫不得已,只好退回來,依退回了內府的主廳天主堂,做最後的抵抗。

鄭芝龍不想退,但看見對方準備了不少套馬杆和網兜,這是欲生擒他,只好退卻。

鄭芝龍他可是信天主教的,還有一個天主教名叫尼古拉.鄭,所以他的主大廳是依照西方天主教的風格建立的,顯得非常的高大巍峨和堅固,必要時可以以此作為依託,進行防守。

在喊殺聲之中,劉家軍計程車兵衝破了內府的圍牆,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對內院的三大主廳進行了包圍。

三大主廳之中,最為重要的當然就是天主堂,是他們舉行重要宴會和慶典的地方,其次就是庫房,庫房就是他們放置收納他們多年搶奪來的金銀珠寶的地方。

其實最重要應該是庫房才對,奪取了這裡,就相當於奪取了鄭家的財產了。

如果是別人攻打這裡,肯定會首先攻打庫房,但是鄭芝豹他不同,他來這裡是為了奪權,不是為了奪錢。

而且他也明白一點,如果不能夠成功的控制鄭芝龍,他無論奪走了對方多少錢,都會一一的被鄭芝龍搶回去,出來混,總歸要還的。

所以當務之急,就是要把鄭芝龍給控制起來,把他拿下來了就,可以把它控制好。

所以鄭之豹親自率領最為精銳的部隊,包圍了天主樓,他這裡是裡三層,外三層,務必讓它一個蒼蠅都飛不出去。

這時候戰鬥發生了才半個時辰而已,短短半個時辰之內,他們猛烈的襲擊,一舉的把鄭府給拿了下來,這時候天也開始放亮了,但是大多數人還點著蠟燭、火把、燈籠,朦朦朧朧的燈光下,他們如同喪家之犬般悽惶。

在確認對方成為了甕中之鱉了以後,鄭芝豹他派出了談判使者,要求對方投降。

鄭芝龍居然看見對方派出了使者,向他招降,他十分生氣,向對方的使者吐了一口痰,他說道:“老仨這個反骨仔,居然敢讓我向他投降,他有這膽氣,為何不讓他自己來跟老子說?”

他鄭之龍就在想,如果他敢來,老子就一刀把他給劈死了。

使者鄭福永鄭芝豹的心腹,追隨他多年,也都認識鄭之龍等人,他說道:“二當家今天此舉,實在是迫不得已,大當家你看不清形勢,死死地抱著朱明這樣將要沉默的船,只這是要把大家都往災難裡面帶。”

鄭芝龍一聲冷笑,他說道:“他鄭芝豹犯上作亂,而且還敢來襲擊鄭府,這樣的人還有理了?”

鄭福永他說道:“我們這些在道上混的,只相信一點,那就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誰的拳頭硬,誰就當老大,二當家已經成功的掌控了大局,大當家的你應該識時務為俊傑,放出權利,二當家他可以保證,饒你不死,可以把府中的財寶全部帶走,去濟寧尋一處地方,過富若王侯的生活。”

鄭芝龍他一聲冷笑,他說道:“發他的清秋大夢,告訴他三豹子,想奪鄭家的權,除非老子死了!”

鄭福永他說道:“大當家你又何苦如此執迷不悟,現在是我們佔盡了上風,就是要幹掉這府中之人,也不過是半個時辰的時事,何必如此呢?”

鄭芝龍他大聲的說道:“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就讓天下人知道他以英雄而自居的鄭芝豹,是怎麼樣的一個陰險小人。”

鄭芝龍他雖然如此傲氣的說了,但是卻沒有贏得他身邊人的支援,他身邊的人聽說鄭芝豹許出了條件,只要交出權利,饒他們不死,他們都有點心動,紛紛的向鄭芝龍使眼色,希望他們答應這樣的條件。

要知道他們這一些人,刀頭舐血,仇家無數,幹過不少的壞事,如果一旦失去了兵權的保護,失去了官身的保護,他們的下場會非常的慘。

現在他們已經沒有了權力,官身也即將失去,如果能帶他們的錢,去另外一個地方過上富家翁的生活,其實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奈何鄭芝龍就像一個二愣子一樣,看不清形勢,一心求死,所以大家都是替他著急,鄭芝鳳他乾咳了一聲,便要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