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陳文若只是一個小人物而已,沒有那麼多名聲,沒有那麼多講究,可以用最為簡單直接的方法解決問題,如果對方敢有任何的反抗,他就直接用最暴力的手段解決,所以他咄咄逼人,一舉把錢謙益逼到了牆角。

錢謙益他只好說道:“你也是一個讀書人,何必對某苦苦相逼,至少得給我考慮的時間。”

陳文若他冷笑地說道:“這有什麼好考慮的,不是劉家的朋友,就是劉家的敵人,你是做朋友還是敵人?”

陳文若逼的急了,錢謙益身邊的一些文人他們倒是著急了,他們說道:“我等願意歸順劉家,做劉家的朋友。”

陳文若他對這些人不屑一顧,他知道這些人也算是一方的名士,但是與錢謙益這種天下聞名的人物相比,相差那是極其的遙遠,一個錢謙益可比其他人十幾個的名聲還要響亮,效果還要好,所以他就把這些人當成了搭配的附贈送品,根本就不放在眼裡,他說道:”由錢公代爾等選擇。”

他還是不想直接的就跟這些人說,你等根本就不值錢,根本就是廢物,只有錢謙益的牌子值幾個錢。

錢謙益看見對方如此的咄咄逼人,他只好敢拖延,他說道:“再給我幾天的時間考慮,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陳文若他說道:“這個意思是,你現在已經有了選擇?”

錢謙益看見對方目含兇光,他可是非常害怕,他說道:“非也!非也!只是一時難以做決定。”

陳文若他拔出了他的寶劍,突然間就把錢謙益身邊的一個文士,一劍捅了一個對穿,對方剛才還在緊張地看著錢謙益的選擇,結果突然間就被捅了一劍,他根本就來不及反應,就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幾下就不再動了。

陳文若突然間暴起殺人,這可是令其他的人大為震驚,大為害怕,紛紛的離他遠遠的,不敢再曾靠近,但是他們這些人想逃陳文若,其身邊的兵可是不答應,他們紛紛的把這些人都抓了起來,迫令跪在了地上,說道:“老實點!”

這些人都被陳文若的人扣了起來,押在地上,並且還把他們的脖子拉出,為什麼要把他們的脖長拉出,這很明顯就是為了砍頭,果然陳文若他說道:“錢公你發一個話,願不願意做劉家的朋友?”

錢謙益他現在可是不敢開口了,他知道一開口,只要不如陳文若的意,他就會直接的拔刀砍人。

所以他只好做鴕鳥,一言不發,但是他想做鴕鳥,一言不發,這也都不容易,陳文若他說道:“不吭聲就當你是反對!”他使了個眼色,他手下就毫不猶豫的拔出腰刀,就要往一個文士的腦袋上砍過去。

這可是把那文士當場的嚇得屁滾尿流,他大聲的哀求:“我願意做劉家朋友,我願意做劉家朋友,錢公救救我,錢公救我。”

錢謙益本來他就十分煎熬,十分的難受,看見了自己這一位朋友處於生死的關頭,苦苦的煎熬,他只好點頭答應說道:“也罷!就做你劉家的朋友吧?”

陳文若聞言大喜,他大聲說道:“此話當真?可不要唬我?”

錢先謙益他無奈地說道:“我錢某人還有的選擇嗎?”

陳文若他大喜說道:“久聞錢公的書法十分的出色,今日正要見識。”

他當然不會相信對方,只是答應他,所以馬上讓他寫下了效忠書,只要效忠書一寫,就有把柄在手,他錢謙益想抵賴或者是推唐,想站在朝廷那一邊,那就是不可能了,像他這一種注重名聲的人,投靠了劉家,已經是令他名聲受損了,如果投了劉家以後再轉投朝廷,這就是三姓家奴,被天下人所鄙視和看不起的,他也做不了這一種事情,所以說別小看了一張效忠書,這是對這些人的無形枷鎖。

陳文若他知道機不可失,馬上就命令人拿來的筆墨和紙張,讓這些人寫下了效忠書,只要這些人寫下了效忠書以後,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和印鑑,他把這些文書收好,大家就是自己人,可以共謀大事了。

陳文佑他才剛剛的辦成了這一件事情,他的衛兵就急急忙忙的衝進來說道:“報將軍!我軍的援軍已到泰州,將軍快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