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家發跡已經接近了百年,論起來,他們的底蘊不在劉家之下。

只是劉家連續幾代的掌門人都是精明的,生意越做越大,而范家則是黃鼠狼生的崽,一窩不如一窩。

到了範若水這一代,已經剩下了空架子而已,作為名聞江淮一帶的八大鹽商之一,但是他們的生意份額卻是在不斷的被壓迫,不斷的被減少,已經不能夠稱為鹽商,只能夠勉強維持而已。

到了範若水這一代,他們除了擁有一個鹽商的空架子以外,已經沒有了實際上的東西,他們的生意份額已經讓競爭對手給佔領了,就連他們家的僕人也走的走,散的散,不過剩下上百人而已,範若水想起少年之時家族的繁榮和昌盛,不免感到非常的唏噓。

他就相當於落魄的皇孫公子,想起祖上的光榮,現在的淒涼和遭受的白眼和屈辱,他不免感慨良多。

範若水他資質平庸,沒有經商的能力,也都沒有祖上的決斷能力,只是在祖先留下的資產上混吃混喝等死,除了吃喝嫖賭玩女人以外,他們別無所長,所以家族生意越做越小,以至於被家裡面的僕人捲走了財物,生意越做越小,加上他官場之上的後臺倒臺,又被競爭對手進行打擊和擠壓,他們家的生意那是越做越差,最終變成了無生意可做。

到了他這裡,除了用祖上留下來的田地和店鋪收租以外,就沒有別的收入了,再也不能過一擲千金的生活。

範若水他每每想起了祖上的光榮和自己現在的落魄,總是唉聲嘆氣,認為是時代不好和他手下的僕人不好,不能全力輔佐於他,讓他生意越做越差,變成了今日之落魄的局面。

範若水他肯定有振興祖業,恢復榮光的想法,但是每一次的努力,除了讓他虧更多的錢之外,沒有別的結果,這就讓他更加的失去了鬥志,也都對未來感到彷徨,要知道他們每年都在賣田賣地,在這時代賣田賣地就是最為無用的人,範若水他想起這些事情,就知道自己沒有臉面去見祖先。

每每想到這些事情,他就更加的傷心和感嘆,不過他除了傷心和感嘆以外,也都沒有別的事情可做,日思夜想的就是如何可以振興祖業,可以令自己一夜暴富。

這一天夜裡他正在睡覺,忽然間窗外一片金光,只見一個朦朧在一片金光之中的白髮仙人走出。

看見對方這種氣勢,範若水他非常的震驚,馬上就跪了下來,說道:“不知道上仙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這一位氤氳在一片金光之中的仙人他說道:“我乃是東海蓬萊仙山的白雲上仙,一直在白雲山上修道,準備兵解成仙,但是卻一直不能參悟大道,本仙掐指一算,發現本仙有塵緣未了,源於八十年前承受汝祖先翠雲公之大恩,如不能報范家之大恩,終究是難登大道,所以前來報恩,助你范家發達。”

範若水他大為驚喜,他日日夜夜都裝香拜佛,就是求老天爺保佑有一位神仙給他以無數的金銀珠寶,他就可以一夜暴富,就可以恢復祖上的榮光了。

但是他知道這只是幻想而已,但是他居然想不到,他會有夢想成真的一天,這就令他感到十分的興奮,他興奮的跪了下來,磕了幾個響頭說道:“祖宗保佑!上仙保佑!”

這一位氤氳在一片金光之中的神人他說道:“汝有何願望可一一的說來,本上仙如果能做到,定會助你達成。”

範若水他毫不猶豫的說道:“我要當大官,當天下最大的官,有最多的女人,最好是能當皇帝。”

既然是神仙賜予他富貴放熱水他也都毫不柔弱說出了自己內心最深處的渴望,他的老鄉朱元璋一個叫花子和乞丐都能當皇帝他堂堂一個鹽商之子世家貴族公子平常就不能當。

這一位白雲上仙他搖了搖頭說道:“你沒有皇帝之命,也沒有當官之命,本上仙不能做到這一點。”

範若水他很失望他說道:“上仙你都是神仙了,還有神仙做不到的事情嗎?”

白雲上仙說道:“即使是本上仙也都要順天而行,不能逆天行事,汝沒有皇帝的命,就是當不了皇帝。”